副總秘書要去關門。
姜媛一掌將她推回去，破口大罵：“一群人模狗樣的騙子，連下水道的老鼠見了你們都要繞道走，因為太他媽髒了！
這次的事情，全是你們星耀搞出來的，你們不給我們提供公關支援就算了。
還讓瓷瓷名譽受損，以至於達到現在被封殺的境地。
作為瓷瓷的經紀人，我有權向你們討要她的名譽和精神損失費。
結合瓷瓷在娛樂圈的地位，以及她被你們耽誤這段時間的價值預估。
五十億！少一分都不行！”
二人一臉不可思議，“你說什麼？”
李達嗤笑，“你說的這些全是你單方面的解釋，法庭上都不一定能當證據，你還想和我們要錢？”
副總秘書說：“我們不想被人說過河拆橋，可以給你們時間考慮，只要你們中午之前簽字，我們可以考慮既往不咎。”
秘書的話音未落，慕瓷就冷冷開口：“我是不可能簽字的。”
“那你們等著被起訴吧。”
“誰怕誰！”
姜媛說完，和慕瓷一起離開星耀。
樓下還圍著一群記者，她們只好從另一個方向繞道。
姜媛正要把車往家的方向開。
慕瓷開口：“去南城一中。”
“幹嘛？”姜媛疑惑。
慕瓷：“爆料者既然能拿到照片，還模仿我的筆跡，應該是去過學校了，去看看有什麼線索。”
“也對。”姜媛點頭。
“我已經聯絡了我的圈內朋友，打聽給那幾家媒體爆料的是什麼人，應該很快就有訊息了。”
慕瓷點點頭。
她要趁裴燕霆回來之前，儘可能多的拿到證據，否則難說會被他反將一軍。
校園裡空蕩蕩的。
正值五一放假，只有零星幾個值班老師。
她們直奔行政樓，敲響了高三教師辦公室的門。
“請進。”
推開門，慕瓷一眼就認出了，坐在窗邊的黃老師。
只不過三年不見，她的頭髮就白了不少，但腰背依然挺直。
看到來人，黃老師推了推眼鏡，突然站起身。
“慕瓷？”她聲音顫抖，“真的是你？還有姜媛！”
“黃老師……”
慕瓷喉嚨發緊，眼眶瞬間紅了。
黃老師快步走過來，一把抱住她們，“……網上的新聞老師都看了。
老師正想聯絡你，但是沒有你的聯絡方式。
老師相信你，老師知道新聞上那些……都是胡說八道！”
慕瓷緊抿著唇。
這麼久以來，黃老師是第一個，不問任何緣由就說相信她的人。
“老師，我來是想問……”慕瓷切入正題，“最近有沒有人來學校打聽我的事？\"
黃老師表情突然變得複雜，
她猶豫了一下，嘆息道：“確實有……大概一週前，有個自稱是你助理的年輕女孩來找我。
說媒體要寫你的自傳，想了解你學生時代的事，就給我做了一個簡單的專訪。”
慕瓷和姜媛交換了一個眼神。
“她長什麼樣？”
“齊肩長髮，戴副黑框眼鏡，聲音很溫柔。”
黃老師回憶道，“她說你工作太忙，就派她來收集資料。
我……我跟她聊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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