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澤和顧少卿，一臉震驚的看著裴燕霆。
裴燕霆不說話，端起手中的白蘭地喝了一口。
兩人一看他那副愁眉不展的模樣，就知道猜對了。
“問蕭明瑜。”顧少卿突然開口，“他當年在南城，最清楚內幕。”
蕭明瑜……
裴燕霆眯了眯眼，差點都要忘記這號人物了。
當年在一中，屬他看慕瓷的眼光最髒。
要不是和星耀有合作，裴燕霆才懶得多看他一眼。
包房門突然被敲響。
“進。”
金秘書推門進來，“裴總，出事了！”
金秘書臉色很難看，她一邊遞過平板，一邊道：“有人把慕小姐在遊輪上的影片，曝光出去了。
還挖出了她學生時期的一些……緋聞，主角是您。”
裴燕霆低頭看向螢幕，瞳孔驟縮。
“查。”他嗓音冷得駭人，“誰爆的料？”
金秘書嚥了嚥唾沫：“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但……”
“但什麼？”
“但看爆料時間，正好是慕小姐去海城酒店那段時間。”
裴燕霆眼神一沉。
“查在望鄉臺下船的所有名單！”
裴燕霆轉身，聲音淬著冰，“回南城！現在！”
星耀大廈。
裴燕霆進來副總辦公室時，張副總正在籤解約檔案。
“誰批的？”他冷聲問。
張副總手一抖，鋼筆直接掉落在地上。
“裴……裴總……”他額頭冒汗，“是公司高層的意思，慕小姐直接影響了公司利益，以及您的個人形象。
還不知悔改，公開汙衊您和您的女……您和梅小姐。
她還拒絕支付違約金，更重要的是總局那邊，已經出了風險藝人通知。
慕小姐留著也沒用了，公司只能走法律程式……\"”
裴燕霆冷笑，一把抓起檔案撕成兩半。
“連老闆的心思都猜不明白，留你有什麼用？”
張總渾身顫抖：“裴總，是我哪裡沒有做好嗎？”
他完全是為了，裴總和他的小情人的利益著想啊！
“撤訴。”他盯著總監，一字一句，“否則明天你就不用來了。”
張總一臉為難：“裴總，現在不是我們要告慕小姐，而是她反過來告我們。
說我們汙衊她還有惡意解約，要求我們賠五十個億。”
裴燕霆秀眉一蹙。
把桌上的檔案拿過來一看，果真如張副總所說。
五十億？
慕瓷，你真是好樣的！
張總還在懵逼狀態，辦公室已經沒了裴燕霆的影子。
裴燕霆回到辦公室，撥通慕瓷的電話。
卻只聽到機械的女聲：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南城的雨下了一整夜。
裴燕霆站在公寓落地窗前，看著對面一片漆黑的慕家別墅。
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全網都是叫她退圈的惡毒言論，街上隨處可見她的海報被潑油漆。
這種情況下，她能躲去哪裡？
抽完一支菸，他的心情還是沒辦法平靜。
裴燕霆拿出手機，撥通林秘書的電話，“天亮之前，我要知道慕瓷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