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填飽了五臟廟,
才開口肯定地問道:“你們也是來查這七盜陳屍案的吧!”
李蓮花看了覃飛一眼,試探方多病道:“方小寶,你說這七具屍體是七個盜賊?”
“對啊,哪,你們看,這黃泉十四盜的牌子就是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我從府衙拿到的,厲害吧!”說著,方多病從腰間掏出了一塊牌子,向覃飛和李蓮花示意炫耀。
覃飛抿了一口水,道:“垃圾還當寶貝呢,那屍體是被人砍下來的,屍體無頭,無非是怕頭顱暴露什麼,絕不是什麼鬼怪之說!”
李蓮花沒說話,若有所思,隨即站起身來,招呼覃飛離去:“方公子,飯也吃了,咱們就此別過!”
“喂,又要撇下本公子啊!”
方多病連忙再扒了幾口飯,又往懷裡揣了倆包子,追了上去。
追上來的方多病一肚子氣,對著覃飛就抱怨李蓮花,道:“這個人,有事問就是喊方小寶,沒事問就是叫方公子!把無情無義演繹到了極點。”
覃飛調侃道:“他不是無情無義,他是對你沒有情義!”
李蓮花聽了不禁無語。
方多病一聽也反應過來了,詫異道,“對啊,李蓮花,你向來獨來獨往,怎麼這次你不願和我一起查案,卻拉著覃兄一起,你們是不是揹著我有什麼小秘密?”
李蓮花道:“方公子,數次見你,都是一幅很久沒吃飯的樣子,就你這飽一頓飢一頓的,我怎麼敢和你一起!”
覃飛補充了一句:“跟著方兄混,三天餓九頓!”
方多病氣得鼓著腮幫子,瞪著兩人!
沒搭理他!
三人一路向前,穿過一片濃霧,
隱隱約約間看見了一座莊子!
那莊子氣勢非凡,於這濃霧籠罩中若隱若現,像一條潛伏的蟄龍。
“這樸鋤山,買賣古玩字畫的黑市就在這衛莊之中,說不定在這裡我們能有所收穫!”覃飛給李蓮花介紹道,“恰巧我得到了一個訊息,這衛莊莊主要開席,請人來一起吃席。”
“走吧!去看看!”覃飛從說罷就朝莊門口而去。
“吃席?我們不是剛吃飽嗎?”方多病道。
李蓮花道:“哦,這開席啊,指的是,哎,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
甩手便朝覃飛的方向而去。
方多病喊道:“喂,李蓮花,你對我的態度越來越敷衍了!”
來到莊門口,
兩個護院攔住了去路,道:“入門做生意需交保金一百兩!”
等兩人過來,覃飛道:“後面兩個人的保金,在下一併給了!”
說著丟出了兩塊玉佩,“這一對百年龍鳳玉,絕不止三百兩了!”
“覃兄,大氣啊!”方多病一臉喜色。
“之前去嘉州靈山派時,在下身無分文,還是搭的方兄的便車,今日就算覃飛聊表謝意了!”
“這些時日不見,覃少俠渾身上下倒是多了一種難言氣質,嗯~是貴氣,難得,難得!”李蓮花打量著覃飛,沉吟了一下,嘖嘖讚歎道。
方多病好奇的問:“那我什麼氣質?”
“暴發戶的氣質”李蓮花斜了一眼,丟下一句。
“再和你說話我就是狗!”方多病道。
這衛莊外院,人聲嘈雜,各種樣子古樸的器物陳列於此,就是不知有幾分真,幾分假!
內院!
覃飛一進去,便瞧見兩個雙胞胎之一在罵一個娘炮,一個老嫂子在喝酒、一個浪客。
“仇坨,你也配與我們獅虎雙煞同席?”
娘炮仇坨畏畏縮縮的說,衛莊主開席,來者有份。
雙胞胎弟弟勸哥哥算了!
覃飛一進來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喲,瞧著面生吶,”
丁元子頓了頓,又問,
“小老兒打聽一下,尊駕是幾更動身,走的是哪條便道。”他捻著八字鬍,捏著嗓子,像個老嫂子。
“滾,離我遠點,酒氣太重,臭!”覃飛將劍拍在桌子上。
丁元女酒勁上來:“喲,好大的火氣,兄弟這麼不給面子!”
“嘭”
“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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