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熙皇帝額頭上流出了一絲冷汗,
強裝淡定道:“閣下求財還是求色?朕這後宮佳麗,除了皇后,都任由閣下取用!”
“哈哈哈......”覃飛笑了,道:“如果不是你把皇宮的禁軍全調去佈置陷阱了,我要帶人進來,還真得費些力!”
大熙皇帝聞言面色大變,驚怒道:“你是覃飛?”
覃飛沒有再笑,看著大熙皇帝的臉冷冷地道:“你逼我在女人和你之間做選擇,你應該感到榮幸,大婚現場的那個可是我的摯愛親朋啊!”
大熙皇帝慌了,臉上不再從容,急忙道:“覃樓主,朕錯了,朕馬上給你和蘇小慵賜婚......”
沒等大熙皇帝說完,覃飛打斷道:“糊塗,奪了你的皇位,天下都是我的!”
大熙皇帝更慌了,道:“覃樓主,沒有軍隊,沒有各方勢力的認可,這天下不是隨便就能坐的,寡人身系萬民之安危,萬萬不能出事啊!”
覃飛嗤笑一聲,道:“你還不知道,大大熙皇室早就血脈斷絕了吧!”
大熙皇帝一怒,道:“混賬,朕乃先帝所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嘭!”
覃飛抬手一掌擊在其肩頭,將之打倒在床榻之上!
大熙皇帝嘴角溢血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是大熙帝皇!”
覃飛淡淡道:“階下囚就要有階下囚的態度,你皇帝的身份在我這裡起不了作用,我不喜歡太囂張的人!”
大熙皇帝卻彷彿被激發了血性,從床上掙扎著爬起來,怒喝道:“朕不死,朕就一天是帝皇,你們就一天是臣子!”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不送你是一程倒顯得是我不通禮數了!”
覃飛緩緩站起身來,朝大熙皇帝走去!
大熙皇帝慌張道:“你要做什麼?”
“主人,笛艾迴來了!”
笛曉道。
覃飛聞言眉頭一挑,道:“也罷,讓你死得明白點!”
“拿進來!”
笛艾候在外面,聞言立馬捧著手中拓印的壁畫進入寢宮,並將之展開。
一幅幅壁畫呈現在大熙皇帝面前,
待看到,
當初盈妃建造極樂塔是為了偷情生下光慶帝子嗣時,
大熙皇帝面色慘白,搖頭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在騙朕!”
覃飛無奈搖頭道:“人啊,總是不相信親眼看到的真相!”
說完,
眼中寒芒一閃,
“唰”
少師劍出鞘,
劍光亮起,便劃過了大熙皇帝的脖子!
只見他捂著脖子,瘋狂掙扎,
眼裡滿是對生的渴望!
覃飛漠然地看著這一幕,像是屠夫看著被劃了一刀的豬掙扎一樣!
笛曉道:“主人,殺了大熙皇帝,我們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事情呢?”
聞言,覃飛開始走出寢宮,
一邊對跟在身邊的笛曉道:“他不死才是大麻煩!但凡被他逃出去,隨便都能拉起一堆人對抗我們!接下來,你去啟動我們在朝堂上的暗子,那些被控制的將軍,侍衛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展現於檯面上了!”
笛曉道:“若有人不從,那該怎麼辦?”
覃飛眼中殺氣一閃而逝,道:“這還用我教你麼?沒有價值的人不配活在我的視線裡!”
笛曉道:“屬下是問,殺完人之後怎麼辦?”
覃飛道:“召開大朝會,昭告假皇帝之事,就說真正的皇室後裔找到了,遇到不服的就先殺一批,然後打壓一批,再拉攏一批!”
“只要把朝堂滾滾諸公'說服'了,那這天下基本就穩定了!”
“記得讓他們心服口服,必要時可以請他們的家人喝喝茶!等我們培養的人上位,他們就沒用了!”
笛曉一邊將之記在心裡,一邊盤算自己接下來的行動!
一個官員背後便是一個家族,一個家族背後便是一群家族!
這個世界也是一樣,統治階級成分複雜,相互勾連!
皇室的統治早就岌岌可危,主要是後繼無人,
連江湖人士單孤刀、角麗譙都在覬覦皇位,朝堂上不知有多少有實力的勢力也在覬覦皇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