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李源的質問,那女子非但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反而發出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呵呵呵......瞧你這般緊張的模樣,不過就是做個春夢而已嘛,居然如此小心翼翼的,看來你平日裡的壓力還真是不小!”
李源聞言,臉色變得陰沉下來,怒目圓睜地瞪視著眼前這個神秘女子,厲聲道:“好大膽的妖孽,竟敢在我的夢中肆意妄為!”
“我能胡作非為什麼?”女子輕笑一聲,笑容嬌豔動人,但又透著一絲捉摸不透的狡黠。
她微微眯起雙眸,似笑非笑地看著面前的李源,輕聲問道:“我真是服了你,白天你看到的那幅畫,可曾覺得美麗?”
李源心中一震,瞬間恍然大悟,他瞪大眼睛望著眼前的女子,脫口而出道:“原來如此,怪不得總感覺你有些眼熟,原來你就是那畫中的女妖!”
說罷,他緊緊握起拳頭,咬牙切齒地道:“待我醒來之後,定要將那幅畫付之一炬!”
畫中女妖輕輕嘆了口氣,悠悠說道:“你這呆子,倒是與常人不同。實不相瞞,今日白天你我初見之時,我在那畫中已然修煉了數年之久。也正是憑藉著這多年來積攢下的道行,才得以在你的腦海之中留下了那麼一絲殘念,方能在今夜入你夢境。”
說到此處,女妖的臉上流露出一抹惋惜之色,繼續哀嘆道:“可惜啊,終究只是一道殘念而已,所能施展的手段實在有限。
我原本打算以這絲殘念使出魅惑之術,引你上鉤。然而未曾想到,你竟如此頑固不化,絲毫不受我的影響。
看來,我這多年的道行怕是要就此毀於一旦了。”
“哼!”李源冷哼一聲,面露不屑地譏諷道:“就憑你這點小伎倆,哪怕是稍微有點頭腦的普通凡人,恐怕都難以中招吧。”
畫中妖女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道:“話雖如此,但你有所不知,那畫中藏有諸多禁制和玄機,能夠讓我在其中修煉並且留存至今,已是實屬不易之事。”
“對了。”她的眼神突然變得堅定起來,凝視著李源,鄭重其事地承諾道:“不過,我絕不會輕言放棄。只要你肯放我出來,我心甘情願成為你的妾室,從此全心全意效忠於你,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你意下如何?”
李源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嘲諷地說道:“就憑你所說的些鬼話,也想讓我相信?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那妖女聞言輕輕嘆了口氣,緊咬牙關,突然換膚態度,語氣誠懇地解釋道:“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子實在是被這畫卷所困,在此蹉跎了許多年。如今唯一的心願便是重獲自由之身。”
她目光楚楚可憐地望著李源,接著又說道:“倘若公子仍然心存疑慮,我們不妨滴血立下契約。從今日起,小女子願全心全意侍奉公子您一人。
雖說小女子乃狐族出身,自覺容貌還算得上是一流,但卻並非完璧之身,若是因此令公子感到不滿,那也是無可奈何。”
然而,李源對於這種公車私用的男女之事毫無興致,他擺了擺手,漠然回應道:“你說的這些,於我而言並無任何吸引力,不過嘛……如果你能夠傳授給我一些獨特的手段,或許我還會考慮一下,是否要幫助你。”
那妖女聽後微微一怔,隨即問道:“教授公子手段倒是可以,只是不知道公子準備如何助我脫離這困境?”
李源眼神犀利地盯著妖女,冷冷地反問:“你覺得自己現在還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嗎?”
妖女無奈地再次嘆息一聲,只好認輸般地回答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小女子便如實相告。
其實我所能施展的手段甚是單一,無非都是些魅惑誘人的仙道法門罷了。
以公子目前的狀況來看,恐怕難以學成。”
李源心中吐槽:“目前的狀態?我還能閹割不成?”
皺了皺眉,追問道:“那麼你又是因何緣故能夠寄生於這幅畫中的?”
妖女猶豫片刻,最終還是緩緩開口道:“此乃殘魂的特殊技法,透過修煉魂魄、煉化靈魂方可達成。而我所用之法,多涉及到殺人煉魂之類,手段可謂骯髒至極,公子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