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火把的叛軍們此刻已經嚴陣以待,只是他們眼中眼中並沒有希望,而是絕望和死亡。
當他們意識到城內雖然沒有足夠的守軍,但卻有三千營的隊長駐守時,就已經失去了攻下容城的希望。
作為先遣軍,他們在賭城牆上的吳淵不敢隨便出城,貿然深入。
因此,他們才敢在城外大肆進攻,是進攻,更是自保。
但顯然,此時此刻,吳淵被徹底激怒。
當他開啟城門,準備以一人之力去抗衡力量未知的守軍時,反倒是標誌著這夥先遣軍的敗亡。
畢竟,吳淵的大名在叛軍中流傳已久,更是被列到實力“前十”的存在。
而這夥所謂的先遣軍,大多都是練筋肉的傢伙,剛才幾次的拉弓搭箭,幾乎就要耗盡全力了。
怎麼抵擋?
唯有拼盡全力,盡力傷到眼前暴戾的野獸,為主力軍爭取力量。
面對肉眼可見的死亡,卻沒有人逃跑,因為他們知道,如果逃跑了,那最先幹掉自己的,絕對是身邊人。
吳淵手持長刀,胯下的馬連續幾個跳躍,如同一隻兇猛的蚱蜢一般,飛速逼近。
齊英此刻居然感覺不到死亡的恐懼,而是一種興奮。
他長喝一聲,長刀豎起,身體挺立,一抖韁繩,竟然不退反進,迎了上去!
兩人之間距離越來越近,身後的先遣軍竟也被鼓舞起來,知道自己即將面對死亡,似乎反而激發了最後的潛力。
眾先遣軍無一不高喊起來,發洩出對死亡的不滿,胯下的瘦馬雖然奔跑速度不快,但也儘量的跟在齊英身後。
齊英一馬當先,手中長劍,如猛虎一般,狠狠的刺向吳淵。
長劍寒光閃爍,力量不小,威力之大,能將練骨以下的武者串成一串。
吳淵不屑,眨了眨眼,看出這招雖然剛猛,卻缺少技巧,破綻太多。
於是,他一腳踢在齊英的鋼劍上,鋼劍頓時歪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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