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也吃。”安安捧著碗,看向桑妤的眼神怯懦中帶著幾分滿足,“我喜歡阿姨帶回來的飯。”
“嘴巴這麼甜,看來以後要多吃肉才行。”
桑妤捏了捏她的臉頰,又給安安夾了一筷子肉,兩人相似一笑,似乎彼此都更親近了幾分。
隔天廠裡休息,席徵難得在家陪孩子,桑妤吃完早飯就去了趟醫院,得知葉永昌的手術定在了週一早上。
巧的是,週一也是席柏陽的生日。
生日宴是晚上舉行,手術是早上,本來是不衝突的,只是桑妤答應了席柏陽要給他好好辦,總不好敷衍了事。
桑妤抓緊時間,跟葉曉萍打了聲招呼就回去準備宴會的事宜。
她先是去百貨大樓訂了一個生日蛋糕,然後又買了一些裝飾用的綵帶跟瓜果點心,打算把家裡好好佈置一下。
“苟主任,月餅的事我們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是吧?好,我知道了。”
一個聲音引起桑妤的注意,畢竟“苟主任”這三個字實在太有辨識度,她想忽略都難。
桑妤警惕地轉過頭,遠遠看到桑文莉正在一旁打電話,而電話那邊的人很顯然就是昨天遇到的那個苟主任。
他們怎麼會認識?
直覺告訴桑妤,這其中必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悄悄跟上桑文莉,注意到對方買了不少的乾果,這些東西現在可不便宜,又不是要過年,買這麼多瓜子杏仁做什麼?
聯想到之前發生的事,以及剛才聽見的那通電話,桑妤瞬間明白了,桑文莉這是想幹票大的啊!
桑妤回到家,第一時間就要找席徵說這件事,找了一圈卻發現家裡只有兩個孩子,她叫來席柏陽,“爸爸呢?”
“去洗衣服了。”
桑妤不解,“洗衣服?”
安安解釋說,“本來是哥哥要洗的,爸爸說洗水池太高了他夠不著,讓我們留著看家。”
由於這裡房子年代比較久,家裡並沒有專門盥洗衣物的地方,洗衣服床單必須得到室外的洗衣池,又或者拿個大盆在院子裡接水搓,小孩子確實會比較吃力。
桑妤也才想起來之前都是留著給孫姨洗,她昨天換下來的髒衣服也還放著。
結果到地方一看,哪還有自己的衣服?
難不成……
“席廠長,你怎麼自個兒洗衣服?媳婦上哪去了?”
還沒走到公共水槽,桑妤就聽見林美娥的大嗓門,她循著聲音看過去,果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
雖然時候已經不早了,可因為水龍頭的數量有限,水池邊的人還是不少,席徵鶴立雞群的,想不讓人注意都難。
他低頭搓著衣服,一點沒有被圍觀的窘態,抬手擦了把臉頰邊的水珠,“結婚前我就自己洗衣服,不比女同志差。”
“你誤會了,席廠長,我不是說你洗不乾淨,只不過從前是從前,你既然娶了媳婦不得讓她洗嗎?不然娶老婆是來幹什麼的?”林美娥意味深長地睨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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