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有出息了,事情辦得也比他想象中的更穩妥,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父子倆的談話,在秦素蘭進來的時候,很有默契地終止了。
蘇鬱白陪父母聊了會天,回到房間的時候,兩隻山狸子幼崽在窩裡正喵喵叫著。
用靈泉水勾兌了一點奶粉,餵了下兩隻山狸子幼崽。
整個下午,蘇鬱白也沒有再出門。
第二天一早。
剛吃完早飯,院裡就傳來對話聲。
江清婉從縫紉機前站起來,小跑著回到房間,蘇鬱白正在穿軍大衣。
“你試試這個合適不,不合適的話我等會再改改。”
江清婉遞過來一雙灰色的兔皮手套。
蘇鬱白有些哭笑不得:“不是說先緊著你們嗎?”
昨天有幾張兔子皮鞣製好了,蘇鬱白說用來給家裡人做手套和鞋子,沒想到江清婉的動作這麼快。
江清婉吐了吐小舌尖:“其他的也快做好了,你今天要出門,先趕你的。”
她男人這麼辛苦,有什麼好的自然都要先給自己男人安排上。
蘇鬱白知道江清婉的心意,接過手套帶了一下,大小剛合適。
江清婉眨了眨眼:“暖和不?”
蘇鬱白咧嘴一笑:“沒我媳婦兒暖和。”
“一邊去。”江清婉臉頰升起一抹紅暈,沒好氣地瞪了蘇鬱白一早眼。
那風情萬種的小模樣,讓蘇鬱白有點心癢癢,忍不住低下頭。
江清婉愣了一下,俏臉更紅了,連忙推開蘇鬱白,小聲道:
“你別鬧了,人家都等著你呢。”
蘇鬱白砸吧了下嘴:“甜滋滋的。”
江清婉被他這沒臉沒皮的樣子給弄得哭笑不得,抬手在他胸膛錘了兩下,然後推著他往外走去。
門外,李大川和一個民兵趕著驢車正在和蘇建國閒聊。
蘇鬱白跟父母打了個招呼,坐上驢車往縣城趕去。
路上,幾人閒聊著,李大川突然想到了什麼:
“小白,我能問你個事嗎?”
蘇鬱白挑了挑眉:“跟我還客氣上了?有話直說。”
李大川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想問問,佈置陷阱有什麼技巧嗎?”
“我們最近在山上佈置了不少陷阱,可都沒有抓到過幾只獵物。”
蘇鬱白笑著調侃了一句:“想學我吃飯的本事,不得先拜個師啊?”
李大川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在這啊?要不等回去了..”
蘇鬱白擺了擺手,哭笑不得道:“跟你開玩笑呢,還當真了。”
他可沒興趣收徒弟,有那個時間,他還不如在家多陪陪媳婦呢。
想了想,還是如實說道:“我在山上看到過一個陷阱,應該是你們佈置的。”
“不過陷阱有些粗糙了,而且是專門為了捕捉大型獵物的陷阱,野兔野雞什麼的,困不住。”
“而且山裡的動物也精明得很,你們留下的痕跡太多。”
“我教你們一個辦法..”
李大川如獲至寶的豎著耳朵聽著,這可都是他們這些半吊子獵人不曾掌握的經驗和技巧。
一路上,蘇鬱白分享了不少狩獵的經驗。
雖然不能直接幫他們提升狩獵的成功率,但也比進了山兩眼一抹黑的好。
至於會不會出現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這種事?
蘇鬱白完全沒有擔心過。
先不說這些只是一些最淺薄的知識,有些東西不是嘴上教教就能會的。
空有理論,也只是紙上談兵。
需要無數次的實戰積累,才能融會貫通。
縣城。
蘇鬱白徑直帶著李大川等人來到縣招待所。
“蘇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