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驢爹苦笑一聲:“那就分吧!”
門外,蘇鬱白原本是想進去的,但是聽到這些話,停下了腳步。
轉頭看向丁海貴:“海貴叔,你幫我個忙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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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家裡依舊只有江清婉一個人在。
蘇鬱白把帽子和衣服脫下來,坐到了炕上:“爹孃呢?”
江清婉把蘇鬱白衣服和帽子上的雪給抖了抖,掛在一旁,然後坐到他身邊:
“爹孃怕今晚上雪大,怕老宅子的房頂受不住,先去掃一遍。”
蘇鬱白抓著她的小手,又摸了摸炕:“你的手怎麼燒著炕,手也不熱乎?”
江清婉任由蘇鬱白火熱的大手幫她捂著手,小聲說道:“沒事,我沒感覺冷。”
蘇鬱白搖了搖頭,拉著江清婉在炕上坐下,幫她脫了襪子。
江清婉有些扭捏:“你幹嘛呀,等,等晚上..”
她以為蘇鬱白是想辦壞事,可一會秦素蘭和蘇建國就回來了。
蘇鬱白有些哭笑不得,抬手在她精緻的瑤鼻上捏了一下:“想什麼呢?”
“我幫你暖暖腳,腳熱了,全身都暖和了。”
說著,解開自己的衣服,把江清婉有些涼的小腳丫放在自己肚子上。
江清婉感覺自己的腳彷彿被一個炙熱的火爐給包裹住了。
但也察覺到在接觸的瞬間,蘇鬱白身子緊繃了一些。
應該是自己的腳太涼了。
江清婉眼中閃過一絲柔情:“那我也給你暖暖。”
蘇鬱白搖了搖頭:“我不用,我身上熱乎得很。”
江清婉想想也是:“那我給你捏捏腳,解解乏。”
然後抓著蘇鬱白的腳,放在自己腿上給他捏起來。
“你不是說要給二驢家解決問題嗎?剛才爹孃出門前說,今天又吵起來了,好像還動手了。”
蘇鬱白享受著江清婉的按摩,雖然力道很小,但是他心裡美啊:
“事情算是解決了,我剛才去了,不過他們正在分家,我就沒進門。”
見江清婉看過來,蘇鬱白笑著說道:“我託人給二驢安排了個工作,縣紡織廠的臨時工。”
見江清婉有些驚訝,蘇鬱白輕聲說道:“剛才我打聽過了,最主要的還是他結婚的事情鬧的。”
“二驢這人還不錯,幫了咱們家這麼大的忙,也不圖回報,到現在村裡也沒有傳出什麼閒話。”
“而且那個周燕嫁給二驢,也只是權宜之計,只要有機會,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放下這裡的一切離開的。”
“但是二驢如果有了工作,情況就不一樣了。”
“既然給錢給糧食不合適,那就幫他解決這個隱患,也算是咱們對他的補償。”
江清婉抿了抿唇:“你這次又欠了不少人情吧?”
說到底這件事還是因她而起。
蘇鬱白的腳掙脫江清婉的手,夾住江清婉的屁股,把她拖到自己面前,認真的說道:
“我是你男人,這些事情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
“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你更珍貴的東西。”
感受到蘇鬱白真摯火熱的視線,江清婉眼中升起一抹水霧,心都要化了。
忍不住伸出手抱住蘇鬱白的脖子。
不過卻有點苦了蘇鬱白,他的身體素質剛經過強化,這時候正值最巔峰的時刻。
“媳婦兒,爹孃出去多久了?”
江清婉小臉通紅,喃語道:“剛走沒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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