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麼樣?”
“鋼鐵廠是市管單位,應該不會收一個劣跡斑斑的人進廠吧,你說我要是去鋼鐵廠舉報一下的話..”賈慶山說著,臉上升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賈援軍也是如此,笑得很奸詐:
“這可是鐵飯碗啊,要是就這麼丟了,那多可惜,你說是吧?”
蘇鬱白也笑了:
“聽明白了,不過我也不知道該誇你們叔侄倆聰明還是傻了。”
賈援軍和賈慶山一愣,顯然沒想到蘇鬱白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蘇鬱白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語氣幽幽:
“你倆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嗎?竟然跑到我面前威脅我?”
“是,你們說得沒錯,鋼鐵廠也許會因為你們的舉報,把我的工作拿掉。”
“可是你們也說了,那可是鐵飯碗,一輩子吃喝不愁的保障,就這麼被你們給搞丟了,阻人前程,猶如殺人父母,這可是生死大仇,就不怕我殺你們全家?”
賈慶山和賈援軍臉色瞬間僵住了,面無人色。
他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
蘇鬱白慢慢走到賈慶山面前,賈慶山也不矮,可是此刻卻耷拉著肩膀,身子佝僂,在蘇鬱白麵前,就彷彿一個侏儒。
“你..你想幹什麼..”賈慶山色厲內荏,不想讓人看出自己被蘇鬱白嚇到了。
“幹你孃!”蘇鬱白出手毫無預兆,抬手挎察就是一個大耳光呼在賈慶山臉上。
這一巴掌,蘇鬱白完全沒有收力。
耳光聲格外響亮,在周圍迴盪。
賈慶山感覺自己的左臉彷彿被火車頭給撞了一樣。
臉頰瞬間失去知覺,整個人就像是陀螺一樣,原地轉了幾圈,啪嘰摔在地上,眼冒金星。
耳後,一串血跡緩緩淌下。
賈援軍眼中閃過一絲暴怒,大步衝了上來,朝著蘇鬱白就是一個飛踹:
“曹,你特麼敢動手?”
如果是普通人,還真不一定能反應過來。
蘇鬱白冷笑一聲,不退反進,上前一步,一個側踹,踹在賈援軍的肚子上。
賈援軍來得快,回去得更快。
飛出去三米多才砸在地上。
賈援軍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肚子劇痛的同時,也傳來一陣翻江倒海的感覺,賈援軍只來得及跪坐起來,張嘴就吐出一道彩虹噴泉。
蘇鬱白原本想要上前給他一個狠的,見狀滿臉嫌惡。
一把提溜起還在眼冒金星的賈慶山。
一個個大耳刮子抽了過去。
“啊——”硬生生地把賈慶山從眩暈中給疼醒了過來。
賈慶山想要掙扎,可是箍住他衣領的那隻大手就彷彿鐵鉗一樣,根本紋絲不動。
雙手胡亂地揮舞,朝著蘇鬱白拍打過來。
他這副潑婦打架的樣子,差點給蘇鬱白看笑了。
賈慶山是家裡的老么,仗著家裡三個哥哥,從小到大耀武揚威慣了,可打架的次數少得可憐。
連賈援軍都不如。
蘇鬱白一把抓住賈慶山的左手,往後狠狠一撅。
賈慶山目眥欲裂“啊——”的慘叫一聲。
後腦勺就跟長了眼睛,一個側身奪過不知道什麼時候衝過來的賈援軍。
蓄力已久的一腳,狠狠地踹在自己老叔賈慶山肚子上。
賈援軍懵了,賈慶山喊得更慘了。
但是蘇鬱白卻沒有懵,一手抓住賈援軍還沒落下的腳。
一腳踹在賈援軍的腿彎上。
地上本來就有積雪,直接把賈援軍踹了個大劈叉。
“嗷——”
賈援軍的臉色一白,感覺自己整個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覺。
可是下一秒,蘇鬱白不知道從哪抽出來一根藤條,劈頭蓋臉地往他臉上抽了過來。
主要是蘇鬱白嫌他臉上還糊了一臉,會髒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