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大強聽得也有點懵,蘇鬱白見狀,從兜裡掏出一把錢和票。
滿大強眼皮跳了跳:“小米,拿東西。”
蘇鬱白手裡光是大團結就厚厚的一摞。
看著年紀不大,穿著軍大衣,應該是家裡條件不錯的,不過他以為就是幫家裡過來買東西的。
現在看來,自己是看走眼了..
蘇鬱白氣度不凡,剛才說話也是條理清晰,沒有死咬著不放,顯然是知進退,識大體的。
基本上可以排除是個傻子的可能。
既然敢拿出來,那就證明手裡的錢來路是正常的,這怕也是一個背景深厚的年輕人。
滿大強心中突然有些慶幸,幸好剛才他及時止損,沒有把事情鬧大..
“再來點桃酥,大白兔奶糖..”
小米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滿大強又安排了一個售貨員給蘇鬱白拿東西。
.
一個小時後,蘇鬱白付了178塊錢,兜裡的也票卷少了一大半,駕著驢車,帶著滿滿當當的一車踏上了回家的路。
快出縣城的時候,蘇鬱白突然挑了挑眉,停下驢車。
周圍有寶貝?
環顧一圈,蘇鬱白的視線定格在旁邊的一個破招牌上。
廢品站。
蘇鬱白愣了一下,旋即眼睛亮了。
他怎麼就沒想起來還有廢品站這個地方呢。
現在的廢品站和後世不一樣,好東西很多,只是被埋沒了。
蘇鬱白將驢車拴在門口的柱子上,走到廢品站的門衛室前敲了敲窗戶。
“你找誰?”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推開窗戶,見是一個生面孔,開口問道。
蘇鬱白從兜裡拿出一包大前門,抽出一根遞了過去:
“大爺,我想進去淘點舊傢俱什麼的回去用,您看能不能行個方便?”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一根大前門送上,板著臉的老頭,臉上的表情豐富了許多:
“囫圇個的傢俱沒有,都是些零散的。”
蘇鬱白笑著說道:
“不礙事,我爹學過木工。”
老頭也不疑有他,走出來把鐵柵欄門開啟:
“那你進去吧,挑好過來稱重,舊傢俱一斤5分錢,舊報紙一斤1分錢,驢車是你的吧,我幫你看著。”
蘇鬱白道過謝,這才走進廢品站。
廢品站的規模不大,看起來有個三畝地左右。
各種東西都被歸類得很好。
廢品站也沒有其他人。
蘇鬱白轉了一圈,一共三道感應。
一個是在一堆碎瓷瓶瓷碗裡面,兩個是在廢傢俱堆。
蘇鬱白隨手拎起旁邊的一個鐵鍬,在碎瓷片堆了刨上起來。
五分鐘後,蘇鬱白停了下來。
蹲下身撿起刨出來的一枚被泥漿包裹的東西。
隨手撿起一個小瓷片在上面颳了幾下,一抹綠意映入眼簾。
蘇鬱白眼眸微微一縮:“玻璃種帝王綠?”
翡翠,他可太熟悉了。
現在化為隨身小世界的翡翠葫蘆就是玻璃種帝王綠。
沒有任何猶豫,將東西收進空間,蘇鬱白壓下心中的驚喜,走向廢傢俱堆。
這次的速度慢了一點,蘇鬱白費了一把子力氣,才把感應到的兩樣寶物找到。
剩下的兩樣寶物都是藏在傢俱的夾層裡的。
又挑了一個少了門和缺了兩個腿的立櫃,裝了點舊報紙,正準備往門口走去,蘇鬱白腳步頓了頓,快步走到鐵器堆前,在邊緣撥了幾下,從裡面抽出一柄鏽跡斑斑的鐵條。
“三稜軍刺!”蘇鬱白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上輩子他就有一把三稜軍刺,不知道在山林裡救了他多少次。
所以剛才只是餘光一撇就認了出來。
又撿了幾斤長鐵釘,蘇鬱白拖著東西來到門口,又抽出一根菸遞了過去:
“麻煩您了大爺,您給過個重。”
“不麻煩,不麻煩。”又得了一根菸,老頭笑的褶子都堆起來了。
然後也沒去拿秤:
“這立櫃我記得,收進來的時候是35斤,加上其他的算你60斤,舊報紙給你算10斤,鐵釘不少算20斤吧。”
“鐵釘貴一點,1毛錢一斤,你給5塊1吧。”
蘇鬱白立馬數出5塊1遞了過去:
“謝啦大爺,這是錢您收好。”
老頭笑了笑:“我幫你抬。”
蘇鬱白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