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不是墨跡的人,商量好了就蹬著腳踏車朝房管局騎去。
周超英沒一會就出來了,身邊還帶著一個和她年齡差不多的女人。
“老弟,這位是我們單位調配科科長,張琴。”
“琴姐,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本事特別大的老弟,蘇鬱白。”
張琴臉上帶著一抹笑容:“你就是蘇同志吧,昨天的事可多謝你了。”
蘇鬱白笑了笑:“我也沒其他本事,倒是辛苦張科長還要為了我這點事忙前忙後。”
張琴擺了擺手:“我跟超英是姐妹,你不嫌棄的話,也叫我一聲琴姐。”
幾人說笑著,騎著腳踏車朝著目的地走去。
很快就來到一個寬敞的街道,停在一個宅子前。
都是自己人,周超英開啟門帶著眾人走進去,說話也沒有那麼多顧忌:
“老弟,我一共給你挑了五個合適的房子,都是獨門獨院的。”
“正好順路都看一遍,相中那個了,回來直接讓琴姐給你辦產權登記。”
蘇鬱白道過謝後,跟著進去轉了一圈。
周超英顯然是真的用心了,房子從外表上看,舊了一點,可裡面卻很新。
而且幾乎沒有住過人的痕跡。
剛才來的時候他也注意到了,隔一條街就是一個派出所,出了街口就有一個供銷社。
這絕對可以稱得上是縣城裡的黃金地段了。
在場的都是心思玲瓏的人,看到了蘇鬱白臉上流露出來的神色。
張琴笑著開口介紹了一下房子:
“這間房子的主人是一個工廠的高階研究員,三年前分的房子,不過剛分下來房子,他就被借調去了省城工作,因為表現出眾,被省城那邊留了下來。”
“因為他名下已經有房產,所以在省城那邊分不到房子,前幾天特意回來辦理這事。”
蘇鬱白:“就這個吧!”
張琴笑著說道:“不看看別的了?”
蘇鬱白臉上也帶著一絲笑容:“不看了,就這個。”
他又不是瞎子,剛才郭守業和周超英在一旁說了會悄悄話,回來就給他使眼色。
顯然是後面的幾個房子要差一些。
那自然沒有什麼好糾結的。
從宅子裡出來,蘇鬱白突然開口問道:
“對了琴姐,旁邊這家房子沒住人嗎?”
張琴順著蘇鬱白的視線看去,是一個年老失修的房子,屋頂都塌了。
張琴點了點頭:“這個房子我有印象,因為是危房,一直沒有分出去,屋頂今年被雪壓塌了,打算明年拆除的。”
蘇鬱白眼底閃過一絲異彩:“那能不能租給我?”
“我看那院子挺寬敞的,想在裡面搭個驢棚,等要拆的時候我再找其他地方。”
張琴點了點頭:“沒問題,回去一併辦了。”
回到房管局。
交了300塊錢,一通簽字按手印,很快就拿到了房契和一張租房證明。
從房管局出來。
蘇鬱白婉拒了想要找地方喝兩杯的郭守業。
自己蹬著腳踏車,再次來到了剛租的老宅前。
門上的鎖已經鏽跡斑斑,蘇鬱白費了點力氣才開啟。
關上門,根據感應停在院子的角落。
他在剛才來的時候,空間就有了反應,周圍有寶物。
這也是他沒有繼續往下看其他房子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