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天晚上的雪不小,繞是蘇鬱白,腳步也放緩了許多。
根據經驗,蘇鬱白拿出鋤頭在野物經常活動的地點挖了幾個陷阱,佈置上自己昨天在空間弄的旋轉門。
又把捕獸夾放置在不同的地點後,這才下山。
去河邊轉了一圈做掩護,挑著水桶離開,等快到家的時候,才將靈泉水倒進水桶。
水缸的水全部換成靈泉水後,蘇鬱白見時間還早,閃身進了空間。
碧綠的玉米杆已經變色,遠遠看去,就像是一片金褐色的海洋。
成熟的玉米棒子沉甸甸地墜在秸稈腰間,苞葉裂開處露出飽滿的玉米粒,金黃的顆粒緊密排列,像一串等待收割的黃金。
六隻野兔懶洋洋地躺在肥美的牧草中,肚子都是圓滾滾的。
地上還有一些玉米粒的殘渣。
蘇鬱白挑了挑眉,心念一動,將六隻野兔送到了空間的角落,設下一個不能離開這片土地的限制。
差點忘了野兔是出了名的高產種族,在時間流速不同的隨身小世界中,更是少了天敵,一個不留神怕是空間裡就要野兔遍地跑了。
另一邊,後山山腳下,三道身影走了過來。
“強哥,江寡婦在那。”
“在哪兒?”王二強渾濁的眼球驟然發亮,肥厚的手掌搓了搓,喉間溢位低啞的笑:“老子等的花兒都謝了...”
自從上次在公社見到江清婉後,王二強就上頭了,哪怕他在縣城也沒有見過像江清婉那種極品女人。
長得漂亮就不說了,身材也是一等一的,胸大腰細屁股翹。
最重要的是,江清婉剛過門男人就死了,連洞房都沒有進,也就是說,江清婉還是個雛。
他跟其他女人辦事的時候,幻想的都是江清婉。
可是江清婉一直很少出村,王二強雖然在公社混得挺開的,但是也沒膽子做出進村搶人的事情。
只能另想辦法,也就是那時候,他注意到了蘇鬱白,尤其是瞭解了蘇鬱白的性格和脾氣後。
他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可沒想到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事情,臨門一腳卻出了茬子。
蘇鬱白當時那狠勁不是裝出來的,是真的敢跟他拼命,他也不敢衝動。
但是到嘴的鴨子飛了,王二強自然不甘心。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直接來硬的。
蘇家的情況他已經全部摸清楚了,三天湊夠200塊錢簡直是做夢,只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就算硬上,他也料定江清婉不敢聲張。
說不定還能借機要挾江清婉,等他玩膩了再送進窯子掙錢還債。
王二強越想越激動,走上前一些,朝著小弟指著的方向看去。
但是當他看到在山腳挖野菜的江清婉和李翠花,臉色刷地陰沉下來。
轉身就是一巴掌抽在指路那個小弟的臉上:“曹,你不是說江寡婦一直一個人的嗎?”
小弟被一巴掌抽懵了,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了起來。
看著王二強那陰鷙的眼神,小弟結結巴巴的說道:“強..強哥,我昨天特意打聽過的,石窩村的人的確是挺排擠她的,我昨天下午還跟了她一陣呢,她一直是一個人。”
“那人是我親戚,不會騙我的。”
王二強諒小弟也沒騙自己的膽子,只能說自己運氣差。
但是心頭的這口氣卻不能不出,滿心不甘的收回視線,咬著牙說道:“回去找你那個親戚,讓她把蘇鬱白欠錢的事情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