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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蘇鬱白打著上山的旗幟,再次來到公社。
來到王二強老巢的附近,正好碰到兩個腳步匆忙的人。
蘇鬱白認得,是那天跟著王二強一起來追債的小弟。
一個麻子臉,一個長毛。
“這是剛發現家被偷了?”
蘇鬱白見兩人臉色蒼白,挑了挑眉。
兩人出來的方向,正是王二強的老巢。
遠遠跟著兩人,一路來到公社。
蘇鬱白見他們等了一會,就有人領著他們進了公社。
從後面繞了進去。
沒多長時間,就在一個門口聽到了聲音,說話的是麻子臉,聽情況應該是在打電話。
蘇鬱白閃身進了空間,聽著裡面的對話。
“曹,你們特麼是吃屎長大的嗎?勞資才一天不在,賭場就出事了?”
麻子臉一臉忐忑:“強哥,除..除了賭場,你..你家也出事了..”
王二強:“我家出什麼事了?”
麻子臉嚥了口口水:“你家也被偷了,什麼都沒了。”
王二強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麻子臉咬了咬牙,一副任天由命的樣子:“強哥,你家裡什麼都沒了,連鋪地的青磚也被撬走了,土炕也被砸了,家裡除了牆皮還在,其他的毛都沒剩一根。”
電話另一頭突然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隱約能聽到裡面傳來一道驚呼,強哥你沒事吧?
“槽你媽的,是誰幹的?”
好一會,王二強的咆哮聲在話筒中響起。
蘇鬱白眯著眼睛,心裡爽了。
就是沒親眼看到,爽感減半。
“廢物,曹你媽的,一群廢物點心!”王二強破口大罵。
“給勞資找,找不回來勞資要你們狗命!”麻子臉和長毛打了個哆嗦,臉色更加蒼白。
麻子臉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強哥,要..要不要報公安啊?”
“報你麻痺,曹你媽的臭傻*,你特麼腦子裡裝的是屎嗎?抓賊還是抓我?**你個**...”
罵了差不多有十分鐘,王二強那邊才消停了一些,但是聲音更加陰冷。
“給我查,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尤其是這兩天在路上的牛車,板車,一個都不能放過。”
“給你們五天時間,五天後勞資從省城回來你們還是沒找到,別怪我不講情面!”
王二強差點氣吐血了。
他甚至懷疑,要不是磚瓦房太結實不好拆,對方甚至會把房子都給他搬走。
蘇鬱白挑了挑眉:“原來是去省城了,怪不得手下那些小弟那麼鬆散。”
麻子臉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強哥,我們一定不讓你失望,那..那個蘇鬱白還繼續盯著嗎?”
王二強咆哮一聲:“沒聽到勞資的話嗎?先給勞資找人。”
蘇鬱白眼底閃過一絲冷色,王二強竟然還找人盯著他?
也難怪他沒有發現,這兩天他出門都是走的小路。
“那就陪你們好好玩玩。”蘇鬱白本來想等王二強回來後,再跟他們一起算總賬的。
等麻子臉和長毛匆匆離開,蘇鬱白也找了個機會離開了公社。
離開的時候,順手拿走了一些廢報紙。
二十分鐘後。
治安隊門口,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小豆丁跑過來。
小豆丁舉著手上的一封信:“叔叔,有人讓我把這個送給你。”
“誰啊?人在哪?”門口站崗的人愣了愣,伸手接過信。
不過小豆丁卻沒有搭理他,送出信就蹦蹦跳跳地跑了。
站崗的人開啟信,裡面是用報紙剪裁,拼湊出來的字。
皺了皺眉頭,轉身朝著裡面跑去。
約莫十來分鐘後,一群治安隊的人從裡面跑了出來。
地下賭場外的一個小巷中,看著治安隊從裡面押出來不少人。
蘇鬱白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將他打暈的兩個放風小弟丟在治安隊的必經之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