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婉剛開始還以為蘇鬱白在開玩笑,可見他端著盆進來,蹲下來給她脫鞋的時候。
也顧不得生氣了,連忙拽住蘇鬱白:“我不生氣了,我給你洗。”
她怎麼能讓自己男人幫洗腳呢?
蘇鬱白把江清婉按在炕頭坐下,理直氣壯道:“坐好,你天天伺候我,我伺候你一次又怎麼了?”
說著蹲下來把江清婉的鞋子脫下來。
捧著她有些粗糙的小腳丫放進溫熱的水盆裡。
江清婉身子微微一僵,臉頰通紅。
“水燙不燙?”
江清婉低聲囁喏道:“剛好,我自己洗就行了。”
“我來!”蘇鬱白沉聲說道,捧著江清婉的腳丫,心中暗罵自己沒心沒肺的。
他早該想到的,江清婉的手都是經過好些天才養好了傷。
她腳上前一段時間可都不是棉鞋。
只是江清婉泡腳的時候,他都沒有太過關注。
江清婉看到蘇鬱白眼中滿是心疼和自責,原本小鹿亂撞的心,一點點平復下來,變得甜滋滋的。
眼中也是柔情似水。
好一會,等水有點涼了,蘇鬱白才幫江清婉擦乾腳。
江清婉突然一縮腳,卻沒成功:“哎呀,你幹嘛?”
“你說呢?”只見蘇鬱白挖了一塊蛇油膏在手心上,在她腳上塗抹。
江清婉抿了抿唇:“我沒事的,等開春就好了。”
蘇鬱白搖了搖頭:“那是開春的事,以後你洗腳就在屋裡洗,我要看著你!”
江清婉眼眶升起一抹水潤,等蘇鬱白塗抹好,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吐氣如蘭:
“老公..”
.
翌日清晨。
江清婉紅著小臉,推了推蘇鬱白的腦袋:“起來了,你今天不是還要進山嗎?”
“還早著呢。”蘇鬱白含糊不清的說道。
磨磨蹭蹭了快半個小時,江清婉紅著臉穿上衣服,抬手在一旁跟沒事人似的蘇鬱白手背上掐了一下。
“等會要是問,你自己想辦法解釋。”
蘇鬱白自知理虧,訕笑道:“放心吧,咱娘知道咱們昨天走了一天的路。”
江清婉白了蘇鬱白一眼,感覺臉沒那麼燙了,這才往外走去。
吃完早飯。
蘇鬱白收拾好東西,背上揹簍就往後山走去。
有幾天沒進山了,蘇鬱白一進山,就有種回家後隨心所欲的感覺。
閉目享受了一會,把揹簍放進空間,認準一個方向,身影一動,彷彿獵豹似的消失在叢林中。
半個小時後,蘇鬱白停在一塊空地上。
灌了一口靈泉水,只感覺渾身舒坦,就彷彿機器一樣,長時間不用就容易生鏽。
休息了幾分鐘,蘇鬱白抬腳繼續往前走去。
只不過讓他納悶的時候,今天山裡安靜得很,走了快半個小時了,別說野味了,毛都沒看到幾根。
正鬱悶的時候,一道資訊融入腦海,讓蘇鬱白突然精神一震。
“799米處,寶物一件,價值略高!”
一條差不多一米寬,百米長的山縫前,蘇鬱白停下腳步。
眼中閃過一絲意外。
蹲下身子,朝著山縫中看去,蘇鬱白目光如炬,很快就注意到了一抹翠綠。
“野山參?”
蘇鬱白眉梢微揚,距離地面差不多有5米左右。
看了眼深不見底的裂縫,蘇鬱白起身拿出兩條麻繩捆在一棵大腿粗的樹身上。
快速打好一個鎖釦,蘇鬱白將身上的軍大衣丟進空間,抓著繩子跳進山縫中。
沒一會就來到了野山參的位置。
蘇鬱白眼中一亮,大喜過望:“六品葉!”
六品葉,最低也是百年野山參,或許還會更高。
快速從空間裡取出紅繩,小心翼翼地纏在根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