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莉臉色一變,頓時有些心虛。
“沒……沒有。”
“這東海之上人跡罕至,我們異事局人手不多,一般管不到這麼遠的地方。”
“那異事局官方的飛機被妖藤的枝丫襲擊了,這又該怎麼解釋呢?”
溫瑕有些諷刺地挑了挑眉,指著不遠處的白斕,追問她說。
“這趟航班上有白斕,我看你們一口一個小白祖師,實際上也沒多心疼他嘛。”
“配置的機組成員都是普通人,飛機上也沒有任何防護措施。對待自家的守護聖獸,你們的安保條件就這麼不給力?”
話說到這兒,白斕還很配合地變回了雪貂的樣子。
他一路躥到溫瑕的肩膀上,氣鼓鼓地抱起了兩隻爪子,黑漆漆的眼珠滿是譴責。
“就是就是!這次若沒有溫瑕在,我一直陷入沉睡,麻煩就大了!”
“而且不是我說,帝都的靈脈和王氣根本沒有溫瑕的靈力好用。要不是她,我想長出新尾巴,至少還得等三年!”
看到這一畫面,眾人的臉色都開始發青了。
對於白斕來說,他們就類似一群朝夕相處的晚輩,原本以為再親近熟悉不過了。
結果大家捆在一起,居然沒能力保護將要渡劫的聖獸,還被對方嫌棄到這個地步。
回頭想想看,確實非常丟人!
薑還是老的辣。
最後,還是齊老咳嗽一聲,主動打破了沉默。
他理了理被吹亂的頭髮,鬍鬚,儘量和藹地道。
“溫大師,此番事故,確實有我們計劃不周的錯。”
“您有大功在身,多次協助異事局解決案件,斬妖除魔,除暴安民,本來是進京領取獎勵的,實在不該遇上這等背運。”
“現在外面的各路人馬還在焦急等待訊息,不如這樣吧,我們先離開這裡,回帝都總部休整,之後再對您行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