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溫瑕又轉身問：“你們有藍雪的照片嗎？”
“沒有。”
蕭銳和劉浩軍對視一眼，紛紛尷尬地搖頭。
“我們之前並不知道藍雪，所以……這個……資料需要去警局戶籍系統裡調查。”
“唉……就知道靠你們沒用！”
此時，直播間的另一側。
王景芳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了螢幕上。
聽到兩名警官的回覆，她迅速搖了搖頭，嫌棄地對蕭銳撇了一下嘴角。
蕭銳露出臉部漲紅的神態。
王景芳這才舒服一些，算是報了方才被冷待懷疑的仇。
她又滿臉是笑，拿起一臺手機，獻寶似的在溫瑕面前展示。
“溫大師，我剛剛又回到了警局，找了證物科的人員調出了牛福貴的手機。這上面有三個月前的照片，裡面就包含了牛福貴和藍雪的合影！”
溫瑕湊近一看。
照片內，一男一女緊緊貼在一起，正是那死去的兩人。
牛蹦蹦裂著醜陋的大嘴，看著鏡頭。
藍雪面容清秀，抬起眼神，靦腆羞澀地看著他。
這一場面，彷彿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直播間的觀眾們見了，情緒上立刻就有些繃不住了。
【牛蹦蹦，你該死，該死啊！】
【藍雪一看就是溫柔賢淑的善良女孩，只不過是有點殘疾罷了，你這人渣居然pua人家，還詐騙人家感情，被帶走了也就是個活該！】
【實名支援幹掉渣男。我看也不用歸案了，等下就原地開個法會，把這位女施主超度了算球。】
【拜託了溫大師，超度前還是先讓我康康本尊吧！】
【這位藍妹妹目前還不知道是咋死的，還停留人間變成了地縛靈，明顯就是很想不開，很需要我們廣大網友的開導嘛。假如她還有什麼心願，我們也可以幫她完成啊！】
“你們確定？”
溫瑕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這地縛靈可不是什麼傳說美人似的女鬼，而是死狀悽慘，怨念強大，又在落陰地長久停留，沾染了各種汙濁之氣的鬼物。”
“等會兒真的看到，但願你們別哭出來就行。”
話語剛落。
劉浩軍兩人就好像在地上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