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同志,我們是冤枉的。”另一個也跟著附和。
聽到這話,幾名警察同時皺起了眉頭,不耐煩地呵斥道:“閉嘴,等會兒問你的時候再說話。”
而這時,陸淮帶著江曼和劉秀月走了進來。
看到江曼,那被捅了一刀的人販子立刻露出兇狠的目光。
“就是她!是她捅的我,我要告她殺人。”
江曼微微皺眉,還沒來得及說話,陸淮就已經擋在了她身前,聲音冷冽地說道。
“閉上你的狗嘴。”
說這話時,陸淮的眼神冷如冰刃,眉宇間還帶著一股煞氣。
只一眼,便叫那人心驚膽寒,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下一秒,一名警察熱情地上前對陸淮說:“陸營長,今天這事兒真是多虧你了,要不是你也在那兒,估計我們也沒這麼順利抓到犯人。”
陸淮不在意地回了一句:“錢隊長客氣了,職責所在,應該的。況且……”
他看了江曼一眼:“他們抓的是我的妻子。”
這話一出,不要說在座的警察了,就是那兩個人販子也驚呆了。
天呢,他們的運氣要不要這麼好,一抓就抓個營長的妻子,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錢隊長反應最快,忙關心地問道:“那嫂子沒事吧?”
“我沒事。”江曼搖搖頭,露出一絲極淺的笑容,看起來既嬌美又柔弱。
這樣的人會對人販子捅刀子?
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江曼想了一會兒,決定替自己解釋一下:“我不是故意捅他的,是他先抓了我,我才反抗的,這應該不犯法吧?”
錢隊長愣了一瞬,但馬上反應過來:“沒事,沒事,你這是正當防衛,不要緊。”
隨後他看向陸淮,爽朗地笑道:“沒想到陸營長的妻子居然也這麼勇敢,真是讓人佩服。”
陸淮扯了扯嘴角,沒有答話。
接著,錢隊長讓江曼和劉秀月坐在另一邊,仔細詢問事情的經過。
劉秀月告訴他們。
那日她確實準備自殺,但不知道為什麼沒死成,她被河水飄到了下游很遠的地方。
醒來後,她覺得自己既然沒事,那一定是老天爺不想讓她死,於是就打消了尋死的念頭。
但劉家她是徹底寒心了,打死她也不會再回去,所以她就開始在外面流浪,想找個工作養活自己。
誰知工作沒找到,反倒被這人騙了。
他用幫她找工作來做幌子,實際上是想把她騙去賣了。
但這一路上他沒找到合適的賣家,於是就來到了海城。
原本他是想把她賣給雜耍團的,到時候斷胳膊斷腿弄成殘疾的樣子,放在外面一擺,再瞎編個可憐的身世,一定能掙回不少錢。
說到這裡時,劉秀月的身體開始止不住的發抖,像是怕極了。
江曼立刻伸手抓住她的手,安慰道:“別怕,都過去了,你現在很安全。”
劉秀月下意識地握住江曼的手,並看了她一眼。
只見江曼的眼神十分溫和清澈,莫名地讓她感到安心。
劉秀月抿了抿唇,接著又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