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一過,之後的幾天都沒有下雪,但天氣卻是越來越冷了,乾燥的冷,這樣的天氣,讓本來就愛睡懶覺的頌楚只想躲在被窩裡過冬。
這天,白明軒閒著沒事,突然提議,“我們去滑雪吧!”
頌楚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缺心眼兒啊,沈清還傷著呢,你好意思自己去玩?”沈清腿腳傷了,這個時候他們單獨去玩,不是在她傷口上撒鹽嗎?她加重了“自己”兩個字,嫌棄白明軒沒義氣。
白明軒立刻解釋道:“誰說不帶她了?沈清和咱們一塊去。”
頌楚這下是話都懶得說了,白了他一眼,並不回應,沈清腿骨折,這才幾個月,怎麼可能能去滑雪?別說滑雪了,走路都夠費勁兒了。
“沒問題的。”白明軒注意到頌楚的無語,繼續解釋,“醫生說了,沈清現在的傷需要慢慢恢復,也不能整天悶在病房裡,適當的散散心,呼吸點新鮮空氣,對她恢復反而有好處!”
他停頓了一下,又強調道:“我都問過沈清了,她同意去。”
即使白明軒這麼說,頌楚還是沒有回應,這幾天白明軒陪著沈清的時間比較多,淨出些不靠譜的主意。
不知怎麼的,她莫名想到了那天的那個噩夢,“冰屋轟然倒塌…”,她心裡突然感到一陣寒意,一天噩夢裡的畫面實在是太真實了,讓她現在想到,心裡仍然覺得不舒服。
她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安慰自己,她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怎麼會有這種迷信?怎麼會被一個噩夢嚇住?
最後,少數服從多數,他們幾個人還是一塊飛了瑞士的雪場。
這次出來玩,白明軒也叫了穆晏羽一起,不過穆晏羽因為工作抽不開身,所以就最後是白明軒、沈清、景勳和她四個人來了。
頌楚有些慶幸,還好她哥沒來,要是來了,按她哥穆長官那個職業病,這麼幾天的時間,說不定會發現她和景勳的地下戀情。
而現在,在他們四個中,除了白明軒那個心大的,沒發現她和景勳的事,沈清是知道她和景勳的關係的。
到了雪場,沈清便自然地以腳傷不便為由,把白明軒“拴”在身邊照顧自己,不動聲色地為她和景勳創造了不少單獨相處的機會。
頌楚已經很久沒有滑雪了,上次來已經是幾年前的事了。
上了學道,頌楚就徹底釋放了,從高高的坡頂滑下,風聲在耳邊呼嘯,那種失重的快感,讓她覺得過癮。
景勳始終滑行在她身側不遠,姿勢流暢,不知不覺,他們又開始了競爭。
頌楚對於景勳的滑雪實力已經不好奇了,滑得很好,她也覺得很正常,他們這些人滑雪都不賴。
而且除此之外,景勳也總能重新整理她的認識,景勳給她的感覺好像是無所不能一樣。
頌楚挑挑眉,“我們比賽吧!”
景勳欣然應戰,“好。”
兩個人你追我趕,誰也不甘落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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