頌楚就知道穆晏羽今天突然提起,不可能是隨口一提,不過她本來就沒打算再玩賽車了,每次賽車的代價太大,只要他解除“禁駕令”就行。
回去接管集團是早晚的事,其實她現在也不是完全脫離,有一個掛名的虛職,雖然沒有實質的職權,但每個星期開會的時候也要回去冒個泡的。
她是頌家的繼承人,未來是盛世集團的接班人,到時候接手集團,就算是空降,別人也無話可說,但她年齡小,經驗少,突然掌管集團,必定會受到質疑和輕視。
身居高位,很多時候身體力行比長篇闊論來的更有效。
她現在不借助任何力量創立和經營一個品牌,積累經驗、一是為了不脫離商業環境,更重要的是為了以小見大,以一個品牌的成長和發展去證明自己的能力。
一個初生的品牌不能和盛世的商業帝國相比並論,但是一個品牌的發展規模和擴張速度是可以以小見大地去預估未來一段時間的發展的。
如果她創業成功,這個品牌可以成為盛世集團商業版圖中的又一個板塊,如果不成功也沒什麼,就當積累經驗,頌楚是這麼想的。
穆晏羽沒有再多說什麼,他說這個只是為了唬住頌楚,並不打算干涉什麼,頌楚在這方面有天賦也有自己的想法,順其自然就好。
正吃飯呢,穆晏羽接起一個電話,對方好像是在找東西,穆晏羽回了一句,“在櫃子裡,我晚上不回去了。”
頌楚好奇地問,“哎呦,跟誰報備呢?”
穆晏羽看著頌楚,“是景勳”
頌楚臉上的笑容僵住,露出了嫌棄的表情,突然沒了打趣她哥的興趣,景勳上午才來和她吵過架,現在又聽到景勳的名字,她覺得很倒胃口。
“那天你見過他了吧?”
頌楚冷淡地“嗯”了一聲,隨意地問,“哥,你和他很熟嗎?”
“熟啊,我倆在紐西蘭是室友。”
穆晏羽想到和景勳做室友的時候,景勳才十一二歲,因為景勳當時給他的感覺很像他妹,他就自然而然就照顧了景勳很多。
“什麼人啊!”頌楚話裡不自覺透著對景勳不滿和憤怒。
聽穆晏羽的意思是已經知道了那天的“相親局”,可是他的反應卻平平常常,看來景勳還真是藏得很深,偽裝到她哥那樣一個火眼金睛的人都看不清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穆晏羽聽著頌楚的話音有些不對勁,“怎麼?人家剛回來就惹著你了?”
頌楚抿了抿嘴,本想直接拆穿景勳的“渣男本質”,但轉念一想自己作為一個“剛認識景勳”的人,知道這麼多,是不合理的。
頌楚隨口胡扯了一個理由,但並不掩飾她的不滿,“沒惹我,就覺得他這人挺自以為是的。”
不管景勳隱瞞自己的戀愛情況是何目的,說到底這都是他的隱私,她沒興趣,也沒必要多說,省得說多了再牽扯出德國的事,只要讓她哥知道她不高興,以後離他遠點就行。
穆晏羽不清楚頌楚和景勳見面的情況,但對這兩人的脾氣性格十分了解,他們兩個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傲嬌又霸道。
他駕輕就熟地開解,“他人挺好的,你們兩很像,你倆以後多接觸接觸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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