頌楚嚐了口最愛的奶油蝦仁,美滋滋地說了句,“真不錯!還是那個味道!”
景勳嚐了嚐確實不錯,他之前吃過穆晏羽做的飯,這道菜卻是第一次吃。
穆晏羽對著景勳得瑟,“這道菜全世界只有兩個人能做出她喜歡的味道。”故弄玄虛的停頓了一下,“一個是我,還有一個是我姨夫。”
景勳嘴上不說,但心裡已經酸溜溜的再也沒夾那個菜。
飯後穆晏羽被趕到廚房刷碗,刷完碗穆晏羽就拽著景勳一塊兒走了。
沒過幾天,景勳買了大包小包的菜,說是研究了奶油蝦仁的食譜,在廚房折騰了一天。結果頌楚試菜都試到飽了,也還是不對味兒。
“大哥,要不咱算了,挺不錯的了,你說你一個調味料都認不全的小白,你這要是一時半會就會了,那我爸和我哥多沒面子啊!”頌楚搭著景勳的肩膀安慰道。
可景勳當時不屈不撓說一定會把這道菜學會,不止是這道菜,他已經把學做飯這件事排進日程。
燒水壺咕嘟咕嘟地響起來,頌楚回神,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唉,到了分手,也沒吃上景勳做的奶油蝦仁。無所謂了不是嗎?他們中間的問題和遺憾不僅僅是一道菜而已。
景勳演唱會結束穆晏羽把他送到家之後,景勳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剛洗完澡,穆晏羽的電話就打來了。
“景勳,我妹還是要走,她非常堅決,我是沒招了。”穆晏羽把頌楚送到家,來不及掉頭,在頌楚家樓下就打電話給景勳。
“她什麼時候走?”景勳語氣平靜,好像對這樣的結果並不意外。
景勳瞭解頌楚的性格,頌楚如果不想留下,誰勸都是白費力氣,說讓穆晏羽把頌楚留下,也只是為了給穆晏羽找點事兒幹,畢竟是他妹妹讓自己難受了那麼久,那給他找點兒不痛快,也不為過吧。
“一個星期後。”穆晏羽剛剛已經讓人查了頌楚訂的機票。
“勳哥,最近剛演唱會結束安排的行程比較少。一週後得為你上個電影《旌旗》跑路演,再接著有兩場年中盛典活動。”景勳的經紀人兼助理胖哥在電話那頭彙報。
“好。”景勳說完放下電話,倒了杯酒,在落地窗前前的椅子坐下,看著窗外若有所思。
頌楚一個星期後會走,景勳也正好有一個星期的意思時間,天時地利都佔了,怎麼能讓頌楚再離開呢!
和頌楚相反,分開後景勳總是回憶他們的所有,像是一遍遍複習,走過他們走過的路,看遍他們看過的風景,去見她見過人經歷過事,把他自己寫進頌楚的時光裡,那些他缺席的時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