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笑未必心花怒,苦水下嚥誰人知?
“哈哈——暮雲府上的人果然是有格局,如此那般甚好”
一時山主和天河大將軍俱是面浮喜悅之色,不論我這個正主如何,看來只要暮雲歡喜,他們便算是幫了一個大忙了。
我哭也是無用的了,不如想開一些,就算是去看墳也比當逃犯強不是,好歹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而且據剛才老伯說的還有些俸祿,也算能自食其力了。
就是不是道俸祿有多少,那邊風光到底如何,中品官兒是不是大官呢?
我半趴著腦袋思索著未來之景,一邊有意無意的看著旁邊。
暮雲自斟一杯後起身舉起,似乎是要致敬二位仙君。
“那暮雲當是謝過了~~”
暮雲笑了笑,眼尾自是風輕雲淡的掃了一眼旁邊趴乎著的我。
我順著他眼光看去,一大盅下肚,他雙頰微泛出絲絲紅暈直入脖頸。
白玉杯離口,暮雲唇尖微翹,飽滿的嘴唇紅的似乎要滴出血來。
“太妖孽了~~”
我小聲咕囔,不成想那邊竟然在落座之時,轉臉過來,檀木色的瞳子直往我心尖裡面鑽,好一派水光霽月,絕代風華。
“停停停,不能看了”,我趕緊閉目清心。
誠然如流穗所說,他家主子這樣貌那是當之無愧的天界絕色。
可是如今在我這,這絕色之人卻是三天兩頭的抽風,幾次三番擋我仕途不說,到現在也沒弄清楚是不是要將我養做輔靈。
上次在幻境洞裡面我一時感念他的救命之恩,加之匕首穿心天靈空虛,不成想一時失察,讓他那邪魅的容貌被無限極美化後,蠱惑了一下我的小心臟。
好在後來佛祖保佑,讓我及時聽到了那通談話,又讓我及時懸崖勒馬,真是我佛慈悲救我於危難。
如今單單是酒後紅暈就想迷惑於我?
哼——他這邪魅妖色蠱惑別人也就罷了,如我這般知他底細之人是斷斷不能被他樣貌欺騙了。
我默唸兩遍清心咒,心裡頭微微舒緩,卻不成想他們又把話題聊到了我這邊。
“魅兒眼睛確實不能再等了,這我知道,只是這寒冰麼——”
山主看了看旁邊的天河大將軍,微微笑了一下,並沒有接了說下去,這邊暮雲倒也沒有著急再問。
那天河大將軍想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之人,對著山主微微點頭。
然後轉手招呼我倆坐在其旁邊,對暮雲微微笑了笑,說:
“此話說來話長,但各種情形,暮雲在雲族也未必不知,如此我便長話短說了”。
“想當年,槐魔大戰之後,霜兒病重,故隱退九幽之境。”
天河大將說到病重之時,刻意看了山主一眼,想那時應該不單單是病重那麼簡單。
“閨閣小字,還提它作甚”
山主正襟危坐,頭並未轉過來,卻字字清晰的送到我們耳邊。
從天河大將的表情可見這句話分量是足分的,想“霜兒”是山主的閨名,還挺好聽的。
“是,師姐,一時想起舊事——,下次不敢了”
想天河大將軍是何等的大官,在山主旁邊似乎變成了跟班小弟,說話言語輕柔至極。
“而當時槐山大將肉身隕滅,魂魄受損。他以魔界秘術重塑肉身,卻需要至陰至寒之物輔助,於是大批魔兵來九幽之地尋寒冰為魔尊護法。”
“為了挫敗魔尊,山主不得已動用護身功法將大批寒冰熔鍊。也正是由於寒冰難尋,致使無上魔尊的魂魄肉身融合不佳,諸多隱疾也只有無上魔君自己發作時候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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