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在廚倉做靈草丸子的時候,羆伯呼呼的跑了過來喊我說,諼朵仙子找我有事,讓我過去看一下。
我來到她管賬的賬房,遠遠看到諼朵仙子黑著臉站在院子中央,見我進來沒好氣的說:
“你回來都幾天了,怎麼不見交賬?”
“交什麼賬?那天集市上,我的貝幣全用來買靈草仙藥了,沒有結餘”
我忐忑的說著,心裡暗自嘀咕她果然又要整么蛾子。
“靈草多少錢一捆?買了幾捆?糕餅多少錢一塊?買了多少,這些你不是應該在我這立個賬目嗎?”
“糕餅?你沒給我賣糕餅的錢啊?糕餅不是你負責買嗎?”
那天我找她只是支取的靈草仙藥的錢,其他的也沒說啊。
“你是司火仙官還是我是?供品是你準備還是我準備?你把錢支走讓我搭錢供你交差嗎?”
這諼朵仙子聲音一下高了起來,比那天在集市上看到的賣魚的婆婆嗓門還大。
“可是,那麼點錢只能夠靈草的”
面對她的無理取鬧,我簡直不知道怎麼跟他講理。
其實經過幾次的不愉快之後,我已經對她的無理取鬧坐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但是每次衝突還是令我氣的夠嗆。
“今年供品就是這麼多貝幣,你不想用糕餅自己去跟掌事說去,掌事同意我就給你入賬。”
“那——”
這諼朵仙子明知道掌事嫌棄只用丸子和湯有點寒酸,執意加上糕餅,乾果的,現下這兩樣突然沒有讓我如何跟掌事張口。
“魅兒啊,前幾天我是看在咱倆一起輪值的面子上才答應給你預支貝幣的,你走時候我是不是還好心提醒你今年貝幣緊張,省著點花?”
那會她是在我走的時候說的省著點花,所以我去買靈草仙藥都是跟老闆討價還價老半天才買的,而且來回我還個人欠了采苓五個貝幣的路費。
“仙藥靈草,乾果蜜餞您知道價格嗎?那點貝幣怎麼夠?”
我被她氣的發抖,眼淚嘩嘩的就流出來了。
“怎麼不夠,去年前年,十年前,都是那麼多,到你這就不夠了?哦呦,你還想著自己是這天上的靈物嬌貴著呢?想來這無名塋冢敲詐勒索發橫財,真是瞎了你的狗眼,黑了你的良心”
這諼朵的嘴巴著實厲害,簡直是黑白顛倒,在他嘴裡我依然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彷彿連下面谷裡的妖邪都比我良善了。
“你含血噴人——”
我想著采苓說的,也不給她好氣。
“那咱們去給掌事說說,你騙了貝幣,又來訛錢買糕餅,讓大家評評理,啊,連供品的錢你都想訛”
說著竟然翹著腳扯著我的領子就往外拽。
她個子小,扯著領子又不太利索,搞得我的樣子極其難看,我使了使勁,想把她掙脫開卻也一時沒有辦法。
拉拉扯扯的就被他拉到了外面的主路上。
可能是我們倆撕扯的聲音有點大了,很快敏儀他們也聞聲趕來,不斷的勸說。
這諼朵仙子更是不依不撓的非要拉著我見掌事,一口一個“黑了心”一口一個“喪盡天良”的,以至於旁邊羆伯看我的眼神都露出了鄙視的恨意,我器的淚如雨下,恨不得掙脫了她的手撞死在門柱上。
那天最後也沒見到掌事,因為掌事有事情出崇首山了。
而我和諼朵拉扯過程中一個激動竟然活生生的把我的領口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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