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當時和未來一起的...”
神宮寺彩有些不確定地看著陸羽,試探性地問道。
不是她不記得陸羽,相反,那段驚險的經歷是她人生中最為深刻的記憶,對於這段經歷中最具存在感的日比野未來和與之一同而來的陸羽也十分深刻。
只是現在的陸羽屬實讓神宮寺彩有些不敢確定眼前這個風塵僕僕外表頗為狼狽的人是當初那個不顯山不露水的俊美青年。
陸羽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當做打招呼。
而大喜過望的日比野未來這才發覺自家顧問的狼狽模樣,不由得愕然道。
“顧問,你這是...”
陸羽招了招手,露出了衣袍下包著繃帶的右臂。
日比野未來不由得大驚,對於陸羽以及這座廢墟城市的疑問都不由得爆發出來。
“顧問你受傷了!你消失的這兩天以及這座城市到底發生了什麼?”
“兩天?”
聽到日比野未來的話語,陸羽愣了一下,隨即確認般地問向前者。
“我離開只有兩天?”
聽到陸羽這般詢問,日比野未來也有些不確定起來,畢竟在來到這座廢墟城市之前,他們幾個經歷過一次昏迷,他也不確定在這昏迷過程中過去了多久。
但是自己身旁的兩個普通人類經歷不起長時間的昏迷,所以日比野未來判斷自己昏迷的時間不是很長。
所以他只能將自己如何來到這座城市的經歷簡單說給陸羽。
“這個空間是亞波人構造出來的,城市廢墟也都是虛假的,但在時間這方面,我從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出現你所說的昏迷,我是在離隊的第二天進來之類的,在這裡已經呆了七天了。傷也是最開始跟超獸戰鬥留下的”
陸羽深思兩秒,隨即緩緩道出了自己的處境。
自打陸羽和四隻超獸拼盡全力戰鬥拼掉兩隻之後,他就一直處在躲避追殺和養傷。
期間也有過數次被發現的情況,但貌似亞波人在忙著些什麼一樣,在這座牢籠般的亞空間內投入四隻超獸後就沒怎麼管過自己,所以陸羽想逃離追殺也不算什麼難事。
那一戰屬實讓陸羽有些元氣大傷,刨去戰鬥中的小剮小蹭,最為嚴重的是被黑鴿子腹彈爆炸燒傷的後背和被大蟻超獸腐蝕的左手。
“喂!你們在嘀咕些什麼呢?”
正當陸羽打算和日比野未來商量之後的打算之時,蛭川光彥粗暴地打斷了他。
他從行軍床上起身,掃了兩眼一旁的神宮寺彩和日比野未來,接著目光轉向陸羽,毫不掩飾地打量後者。
“你也是GUYS的一員吧,我記得你,好像官還不小,怎麼現在弄成這副狼狽摸樣。”
“GUYS的人怎麼都這麼沒用?一個在怪獸來襲的時候不知去向,一個莫名一副流浪漢摸樣,你們這樣的人真的能保護好市民嘛?”
蛭川光彥嗤笑一聲,眼神中盡是對陸羽和日比野未來的不屑。
“你!”
神宮寺彩想反駁回去,但意外地被陸羽攔住了。
“這就對了。”
蛭川光彥看著一副恨不得衝上來打自己的神宮寺彩被陸羽攔住,滿意地帶點了點頭,絲毫沒有注意到陸羽那逐漸變冷的眼神,毫不客氣地對其頤氣指使道。
“食物和水在哪裡,我快要渴死了,GUYS就是對待市民的?”
“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
“啪!”
清脆的聲響打斷了蛭川的話語,也讓整個房間頓時寂靜起來。
蛭川愣愣地摸了摸臉,有些不敢置信眼前這個看著弱不禁風還帶傷的傢伙竟然敢打自己,直到從臉頰處傳來的火辣痛感這才將他拉入現實。
“你這傢伙!竟敢......”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響。
“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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