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不能離開，不能讓紅袖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目光如刀，直視著柳歸舟的眼睛，一字一句，語氣冰冷而決絕：“是，為了他，我什麼都願意做。”
柳歸舟聽到這句話，眼底的陰鷙瞬間被一種近乎癲狂的喜悅所取代，他鬆開了柳蕪鳶的下巴，發出低沉而愉悅的笑聲。
“很好，我的妹妹真是聰明。”柳歸舟滿意地看著她，眼神中閃爍著令人不安的光芒，“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取悅我吧。”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令人脊背發涼的興奮，彷彿一個獵人，終於將獵物逼到了絕境。
他突然伸出手，解開自己的衣襟。
柳蕪鳶看到他解開衣衫的動作，猛地一驚，心臟驟然揪緊。
“既然你為了楚黎什麼都願意做，”柳歸舟的笑容更加陰冷，“那麼，為我，你又願意做到什麼地步呢？”
柳蕪鳶的心臟猛地一顫，她感到一股強烈的噁心感湧上心頭。
她無法相信，這個她名義上的兄長，竟會用如此卑鄙的手段脅迫自己。
她的目光在柳歸舟和淚流滿面的紅袖之間來回移動，最終落在了柳歸舟那雙閃爍著變態光芒的眼睛上。
“不，我不會那麼做的。”柳蕪鳶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充滿了堅定。
她知道自己不能屈服，否則不僅自己會陷入無盡的黑暗，就連紅袖也會受到無法挽回的傷害。
柳歸舟的臉色驟然陰沉下來，他的他猛地抓住柳蕪鳶的手腕，用幾乎要將她手腕捏斷的力量將她拉近。
柳蕪鳶感到一陣劇痛從手腕傳來，但她依然沒有屈服，反而用更加堅定的目光回視著他。
“你真的以為，你有選擇的餘地嗎？”柳歸舟的聲音低沉而危險，他的手指用力地掐住柳蕪鳶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
柳蕪鳶感到下巴傳來一陣刺痛，但她依然不屈不撓。
“柳歸舟，你究竟是為了什麼？為了權力？還是為了某種變態的滿足？”柳蕪鳶的聲音雖然帶著顫抖，但卻充滿了質問的力量。
柳歸舟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表情，他的手微微鬆了一些，但目光中的陰鷙卻並未減少。
他深吸一口氣，目光緩緩從柳蕪鳶身上移開，落在了紅袖那無助的臉上。
“你丫鬟的生命，就在你的手上。”柳歸舟的聲音變得柔和了一些，但語氣中的威脅卻依然清晰可聞，“你覺得，值不值得為了她，做出一些犧牲？”
柳蕪鳶的心中原本的堅定開始動搖。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做出一些妥協，紅袖必將受到無法挽回的傷害。
她的眼淚不禁滑落，但她沒有放棄，只是採取了另一種策略。
“柳歸舟，我願意……”柳蕪鳶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帶著一絲哀求，“但不是現在，讓我們先談談條件。”
柳歸舟的眼神微微一亮，他放開柳蕪鳶的下巴，用一種幾乎溫柔的聲音說道：“條件？你說說看。”
柳蕪鳶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知道，自己必須在這個關鍵時刻找到一個突破口。
“我可以嫁給你，”柳蕪鳶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異常堅定，“但圓房的事，必須等到我們新婚之後。”
“這倒是……”他緩緩說道，目光中閃爍著難以捉摸的光芒，“一個有趣的提議。”柳蕪鳶的話語如同一枚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圈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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