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市區,念安就不認得路了,只知道他們一路向西,這個方向開下去應該是香山風景區。
最終汽車停在一扇寬廣的巨門前,足有5米高,名門之風沉穩卓然,兩側是自然石面的景觀牆,極奢中透出一種無聲的莊嚴。
等了片刻,自動大門緩緩開啟,汽車駛入院中,眼前是一幢新中式的多層別墅,整個宅院燈火通明。
將車停穩,鍾瀟逸看向身邊的女孩,念安軟綿綿的癱在座椅上,眸子裡透著醉意。
“今晚在這兒過夜。”男人道。
念安眨了眨眸子,“抱。”
在哪兒過夜已經不要緊,她現在酒精上頭,心跳的利害,一步多餘的步子都不想走。
鍾瀟逸將她從車裡抱下來,念安懶洋洋倚在他肩頭,倦乏閉眼,有人開門,幾步路走進去,突然聽到陌生人的聲音。
“鍾先生回來了!”
念安驚訝睜眼,客廳的沙發邊,端正的站了幾個中年男人,禮貌的沒有直視他們的方向,微微垂眸,以表恭敬。
這場景,念安倒也不奇怪,直接無視,再次閉上眼睛,從前鍾瀟逸在倫敦的時候也是如此,他有專門用來招待談事的宅子,他不喜歡將外人帶到他的住處。
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目送鍾瀟逸將念安抱上樓,一時啞口,剛剛事情談到一半,鍾瀟逸匆匆出門,丟他們在這兒等著,轉頭功夫,太子爺抱著一位姑娘回來,小姑娘嬌嬌弱弱的,一看就是被寵的很好的樣子,都說太子爺孑然一身,不近女色,現在看來,只是深藏不漏罷了。
念安被抱進主人房,鍾瀟逸將她放到床上,“杭錦回家取你的東西了,應該很快回來,洗個澡,早點睡。”
男人起身,念安拉住他領口,“心慌。”
“我讓你喝的酒?”鍾瀟逸冷聲質問。
“喝點酒好睡覺,我要倒時差,這裡有酒嗎?我喝透了就能睡了。”念安說的認真。
鍾瀟逸被她氣得不行,“自己喝了酒什麼德行不清楚?”
念安一臉懵懂,“我酒品不好嗎?”
竟還腆著小臉問?就因為見過她醉酒後的樣子,鍾瀟逸這才不放心,親自過去接她,她生日那晚的模樣,他可是記憶猶新,怎麼可能放任她在外面醉酒?
“你再敢喝醉一次試試!”鍾瀟逸冷聲一句,撥開攥在他衣領的小手,轉身離開。
不一會兒,杭錦從華茂府回來,帶來唸安的衣物,一併帶來的還有一個女傭。
念安懶得動,等著女傭幫她卸妝,放好洗澡水,為她洗頭,全程被人伺候,吹乾頭髮躺回到床上,再看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
原本點了一杯烈性雞尾酒是為了儘快入睡,折騰到現在卻是越發精神,不知道是不是酒水裡含有咖啡因的緣故,酒精加咖啡的雙重催化,大腦皮層一陣興奮,身子乏,卻是毫無睡意,只剩下心慌,夾雜著隱隱的頭痛。
翻來覆去到凌晨三點,念安終於忍不住,電話打給鍾瀟逸,過了幾分鐘,男人現身,身上還是那件黑襯衫。
念安可憐兮兮的問:“他們還沒走?”
“剛走。”男人在她床邊坐下,捏了捏鼻根,顯然也是倦了。
“頭疼,揉揉。”念安紅了眼眶,聲音都抖了。
“要不要再喝點?喝透就好了。”鍾瀟逸說著氣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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