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他曾答應念安,絕不會再去Cunliffe組織的晚宴,這些年他也確實做到了,不過他們這些人,生意上多有交集,說完全不見面那是不可能的。
“今晚我又掃了鍾先生的興致,鍾先生一定討厭死我了吧?”念安說著氣話。
“我哪敢?”鍾瀟逸勾唇,透著酒後的鬆弛與倦懶。
“那是因為我來了,你才不敢!”念安氣鼓鼓的。
“你不來我也不敢。”鍾瀟逸一味哄著她,是平日難見的溫柔。
念安只覺得他是因為心虛才會這麼好脾氣,於是越想越氣,“Cunliffe那個老混蛋今天準備了幾十個陪舞,你要是留下來,以你的身份他不得給你安排十個?不!二十個!”
鍾瀟逸輕笑,“二十個,我跳的過來嗎?”
“別以為我傻!那些女人只是陪舞嗎?跳著跳著就跳到床上去了!”念安撅起小嘴。
“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對那種女人感興趣?”鍾瀟逸問。
“你們男人的喜好不都是一樣的嗎?性感的!好看的!浪的要死的!”念安嗆他。
“我還是有品位的。”鍾瀟逸道。
“哼。”念安不屑。
“哼什麼?質疑我的品味?”鍾瀟逸問。
念安看向他,狠狠一個字,“對!”
鍾瀟逸眯眸看向她,“我把你養的這麼好看,你竟然質疑我的品味?”
“那是因為我打孃胎裡就好看,和你有什麼關係?”念安不服。
鍾瀟逸嘆氣,“真是沒良心。”
“用點力。”念安蹙眉道。
“伺候著,還得挨著罵。”男人嘴上抱怨,手上還是加重了力度,耐心給她揉著。
“你活該!”念安正在氣頭上,這股火一時半會兒是下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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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念安冷著小臉,和鍾瀟逸一前一後進門。
看念安臉色不對,從傭人到管家大氣都不敢出,這下可慘了,小姐發脾氣,只能先生哄,先生如果哄不好,遭殃的就是他們這些人了。
看兩人上了樓,管家叮囑家傭,“這兩天都打起精神,誰要是不長眼,別怪我保不住你們。”
傭人們連連點頭,自然知道其中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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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念安看到一地的購物袋,開始後悔為什麼要給那個負心的男人買睡衣。
可買都買了,念安看著礙眼,將屬於鍾瀟逸的購物袋快速分練出來,念安提著購物袋徑直走向鍾瀟逸的臥室,也不敲門,直接走了進去。
鍾瀟逸剛脫下西服外套,此刻拆了領帶,襯衫的紐扣已經解了一半,聽到門口的動靜,男人回頭,“不會敲門?”
不得不說鍾瀟逸的身材是極好的,半解的襯衫,若隱若現的線條,散不盡的荷爾蒙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