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同去就是,你們回去休息一下吧,忙碌了一宿。”桓清子出來提議。
於是幾人在此分道。彭鵬轉而負責先回商盟排程,俯天奇與賦雲歌三人則往城外而去。
…………
“嗯,這裡有血跡。你們過來看。”
在所說的地點尋找片刻,賦雲歌招呼兩人一起湊近一片血紅的痕跡。
俯天奇左右看了看:“地磚碎裂,塵土不自然聚積。孤蒙在這裡遭遇了襲擊,看來是沒錯了。”
“所以那個神秘高人,為什麼匆匆出手卻不和我們見一面?”俯天奇接著問,“真有這麼見不得人麼?”
“我聽說,叢林裡的一個神秘莫測的高人,長期阻擊路過的上週天高手。”桓清子提供自己在這段時間的見聞,“據說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賦雲歌沒有答話,他側臉考慮著一個人,對於這個神秘高人的身份,他似乎是有頭緒的。
“孤蒙負傷的事情,看來是確鑿無疑了。”桓清子舒了口氣,“至少說明這個名頭不小的孤蒙,來到下界天也張狂不起來。杜盟主也能緩口氣了。”
“嗯……”賦雲歌點點頭。但是他仍然心存疑慮。事情真的如此而已?如果號稱上週天武力冠絕的孤蒙,都如此輕易負傷,是否要回報瓊天殿,改變戰略呢?
…………
江梁城城牆碉堡之內,【信使】福厄正悠然地望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坐在躺椅上休息。
門外傳來腳步聲,福厄抬頭看到是焱二十六·羅非,示意他隨便坐。
“不坐。”羅非的回應毫不客氣,“我來就是要問你清楚,你僭越使用孤蒙大人的名諱做事,卻讓大人的名諱蒙羞,你是不是要打壓八徵神部?你有什麼可惡的打算?”
“我給你的作戰報告書,可見你並沒有很好地利用它。”福厄平淡地說,“我在那裡面詳盡地寫明瞭計劃的內容,可你卻來用這種愚蠢的方式問我,這真叫人難過。”
“哼……為了一個摸不著頭腦的神秘人物,做這麼多雕花兒似的盤算,你真是讓人惱火。”羅非擅自取過福厄的一對茶杯,給自己倒上茶水後咕咚咕咚喝掉,“你不適合做軍師。我看你這次行動之後,就該去乖乖跑腿送信了。”
福厄眯起眼笑了笑,但沒有回應這句對他明晃晃的羞辱。
“今天晚上是最關鍵的時刻,儘管你對我頗有微詞,但仍然要對我的計劃表示出十二分的忠誠。”他思考著說,“你知道的,如果任務失敗,且罪責在你,我不會吝嗇筆墨,將你訴上一狀的。”
“這也是我配合你的最後一個計劃,我很慶幸,昨天我的調動申請得到了肯定的答覆。”羅非嗤之以鼻,轉身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福厄嘖嘖冷笑。
“連道別也不願說麼,真是一個無法溝通的失禮的人。”
“……不過,最後一個計劃……倒是說的沒錯。”
…………
“你居然還在這裡。”來到熟悉的露臺,樂懸行看著這位已經無話不談的陌生朋友,發出無奈的笑聲。
柴仍然像往常一樣逗弄著鳥兒。他的眼神傾注了所有的關切,在不同花色的鳥兒身上。對樂懸行的到來,他只是無聲地點點頭。
樂懸行拖過躺椅:“在這裡的這段時間,如果不是天天跟你侃大山,真就有夠無聊的。老頭才會無所事事地在躺椅上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