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回到家裡後,還沒有過去多少時間,他就看到閻埠貴回來了。
閻解成立馬向閻埠貴問道:“爸,怎麼樣了。”
聽到閻解成這樣說,閻埠貴也說道:”什麼怎麼樣了。”
聽到他這樣說,閻解成也只能說道:“這件事情到底要怎麼處理,你們幾位大爺就沒有商量出個章程來。”
“什麼章程啊!不就是明天報警,讓警察來處理啊!”閻埠貴說道。
聽到他這樣說,閻解成說道:“看來一大爺,沒有和你們說實話啊!”
“什麼實話,易中海還瞞著我們什麼事情啊!”閻埠貴連忙問道。
“當然是這件事情的懷疑物件啊!”
“他沒有和你們說一下嗎?”閻解成說道。
聽到閻解成這樣說,閻埠貴也說道:“什麼懷疑物件,易中海什麼都沒有說。”
“那看來真的是她們家裡人乾的了。”閻解成說道。
“誰,誰家裡人乾的?”閻埠貴問道。
閻解成聽到他這樣說,又向他問道:“爸,那你和劉海中九沒有什麼懷疑物件嗎?”
“哪裡來的什麼懷疑物件啊!”
“我們四合院裡,這麼多年來就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
“我們也不能隨便去懷疑別人啊!這樣做的影響十分不好”閻埠貴說道。
“老大,還不快點說一下,到底是誰幹的。”閻埠貴又急忙問道。
聽到閻埠貴都這樣說了,閻解成也沒有再和他賣關子了,就直接說出自己的看法。
“除了賈家人,還會有誰。”閻解成說道。
“這,秦淮茹白天也不在四合院裡啊!”閻埠貴說道。
“去傻柱屋裡搬東西和搗亂,又不一定要是大人才能幹的。”閻解成說道。
“你的意思,這件事情是秦淮茹的兒子棒梗乾的。”閻埠貴說道。
“除了這個小白眼狼,我實在想不到四合院裡的其他人會這樣做。”
“而且這件事情,也少不了賈張氏這個老太婆在後面推動。”閻解成說道。
“你這麼一說,我也明白了不少。”閻埠貴說道。
“也是,易中海平日裡除了傻柱外,就是對賈家最好了,這還真有可能是他們乾的。”
“大家都知道,這種事情是不能幹的,所以他們也不會去做這種事情。”
“而與傻柱矛盾最深的許大茂,他也不會去幹這種事情的。”
“因為幹這種事情,要是警察來了,很容易就會被調查出來的。”閻解成說道。
“那易中海既然猜到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大張旗鼓的處理。”
“他就不怕這件事情的發展,超出他的控制,最後造成不好的影響嗎?”閻埠貴說道。
聽到閻埠貴這麼說,閻解成直接對他說道:“這個問題,你還不知道嗎?”
聽到閻解成這樣說,閻埠貴知道自己的想法被看穿了。
“我這不是考一下你嗎?怕你在外面一不小心就被人算計了。”閻埠貴說道。
“還不是一開始,傻柱看到自己家裡的那種情況後,他大喊大叫的把大家都給驚動了嗎?”閻解成說道。
“然後易中海在來到現場,瞭解具體的情況後。他就知道這肯定是四合院裡的人乾的。”
“不然,白天四合院裡那麼多人,不會沒有一個人看到的。”
“而憑藉易中海對四合院裡眾人的瞭解,他也很快就能猜出是什麼人乾的了。”
“而他之所以讓傻柱明天才去報警,今天晚上還讓傻柱去他家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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