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是惡風臨頭,陳子正來不及多想。
抬起右手以華山派伏虎掌法應對。
先是一撇,將那棍頭拍開一邊。
然後一勾一拿,運起玉環勁將那熟銅棍拽在手中不放。
那頭陀見自家兵器輕易便叫人拿住,也是驚的眉頭一跳。
立即運足氣力,想要從陳子正手中抽回棍子。
陳子正苦練內功多年,豈是好相與的。
當下運起玉環勁與那麻臉頭陀相抗。
任憑麻臉頭陀如何發力,那熟銅棍好似生了根一般。
被陳子正拽在手裡紋絲不動。
方才事發突然,其實陳子正沒反應過來。
全憑多年習武練出的條件反射接招、拆招。
這會陳子正終於回過神來。
此時陳子正耷拉下面皮,心道:
“我不想惹事,這事情還自己找上門來了,真是晦氣!”
又見那麻臉頭陀跟個憨貨一般,換著姿勢與自己較力。
他心中也是無名火起。
念頭一動,體內陰陽二勁環抱,驟然發力。
陳子正將熟銅棍往上一頂,用那棍子將頭陀高高頂起。
隨即旋腕抖杆,猛然往下一壓,又將其往地上拍去。
“啊喲!”
那頭陀心中大驚,他人在空中時,見得地面飛速朝自己撞來。
連忙一個翻身以雙腳、單手撐地,好懸沒被陳子正拍到地上。
陳子正見他主動鬆開棍子。
便順勢用那熟銅棍一穿、一繞、一點。
那棍頭先由麻臉頭陀腋下穿過,將他一隻手臂槓在背後。
隨後又以棍頭為支點,壓在頭陀肩頸上。
壓的他揹著一隻手,半跪在地,不得動彈。
如今那麻臉頭陀保持著“負荊請罪”的姿勢,被陳子正壓在地上徐徐施加力道。
頭陀只感覺肩頸上,就像壓著一座不斷增加重量的山嶽,並且自己還動不了,擺不脫。
一身關節被壓的嘎吱作響,痛不欲生。
想那頭陀四處找猴,如今自己卻被人當成了猴子壓在五指山下,實在是諷刺的緊。
那陳子正施力越來越重,使力又是頗為巧妙。
此時那麻臉頭陀就是想癱軟在地也是不能。
頭陀經受不得這一浪高過一浪的重壓,便漲紅了臉嘶聲喊到道:
“嘶~”
“大俠,俠饒命啊!”
“某家今日是替藥師寺出來捉拿賊人。”
“此次衝撞大俠萬分不該,這其中怕是有誤會!”
這人在江湖,拳頭不硬就如那路邊野狗,誰見了都想踹上一腳。
這拳頭夠硬,別人見了便想跟你講道理。
陳子正運功發力不得出聲,此時聽到麻臉頭陀討饒。
心裡卻是不屑的嗤笑一聲,暗道此人前倨後恭,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更因惱他不問青紅皂白便動手,功力越發催的急了。
陳子正一邊發力折磨這頭陀,一邊也在心中衡量著如何處理此事。
他上輩子生在和諧社會,哪裡有機會遇上此等禍事。
此時頭陀生死就在他一念之間,他卻有些猶豫了。
心道:
“師傅也沒說過,這種情況算是嚴重還是不嚴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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