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正連忙拿出藥瓶幫他處理傷口。
他自己則哆哆嗦嗦掏出紫皮大葫蘆,勉強塞進口中。
“噸、噸、噸、”
悶了三口這才緩過神來。
陳子正幫他處理好傷口,便也一屁股坐在他旁邊。
此時二人都不太想動,皆是兩眼發直,呆愣楞的坐在原地。
過了好一會兒,師兄弟二人這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具是相顧無言。
平時嶽不群將兩人保護的好,師兄弟二人何曾見過這般陣勢,均是一上場便豁盡全力。
心裡只想著乾死對方,或者被對方乾死。
哪會想到,還要留個舌頭打聽訊息。
如今二人大眼瞪小眼,即不知來人是誰,也不懂為何有此一戰。
皆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陳子正二人歇了好一會,直到太陽西落,這才回過神來。
陳子正讓令狐沖歇著,自己去看看有無線索。
最後一番掏掏摸摸,只得了百十兩銀子,其餘卻一點線索也無。
打完這場糊塗架,陳子正二人尋得一處鎮子。
找郎中為令狐沖瞧過傷口,然後便在鎮上唯一一家客棧住下了。
因為沒有任何線索,二人便合住一處,只是輪流吃喝休息,等待令狐沖傷愈。
這武俠世界傷口就是好的快,三日之後,令狐沖左肩上的傷口便已經癒合了。
雖然留了一道很長的疤,令狐沖卻是毫不在意。
此時師兄弟二人,終於走出了房門,坐在大堂中吃飯喝酒。
“師弟啊,你說這究竟是場誤會,還是有人針對咱們?”
令狐沖一邊喝著酒,一邊跟陳子正說著話。
這二人江湖經驗不足的劣勢,這便顯露出來。
此時遇到禍事,他們連何處打探訊息都不知曉。
這三天其實陳子正也在思索,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嵩山派的左冷禪。
不過令狐沖不知劇情,陳子正自然不好說:
“是那左盟主要害他們。”
所以他頓住筷子,接過話頭道:
“誰知道呢,只是遇到這般禍事,那我們還去那衡山派不去了?”
令狐沖聽罷,也有些猶豫了。
二人一番琢磨,覺得無論事情如何,哥倆本就出門歷練的。
若是遇到一回江湖廝殺,就躲回門中不出,將來還如何行走江湖。
這二人此時不過二十歲左右,具都是年少氣盛。
躲回門中當縮頭烏龜,那是絕計做不出來的。
於是越說越來勁,叫囂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他們按原計劃去那衡山城拜訪。
有了決斷,二人第二日天不亮便出發了。
只是走在路上,這哥倆心中始終橫著一道陰霾,連話也少了不少。
這一通境遇下來,陳子正也在反思自己的行為與不足。
他發現幾場打鬥下來,暗器這種手段,每次都表現的十分出彩。
於是便起了心思,想學那小李飛刀,給自己準備個刀囊,掛在腰間傍身。
說起來華山派有路上乘劍法名曰“希夷劍法”。
這希夷劍法走的是藏劍一路。
聽之不聞曰希,視之不見曰夷,此劍法使出頗有點葉底藏花的味道。
總能讓人連劍都沒看見,便在不知不覺間被人捅了。
陳子正覺得若是換了暗器,再用這希夷劍法的法子投擲必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