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林平之入了華山門牆,林震南又成了嶽不群的把兄弟。
嶽不群便尋了機會,將“昇陽樁”樁法傳授與他,也算是為林家提供一點助力。
而陳子正見林平之這討債鬼,最終還是入了華山派門牆,心中直呼冤孽。
陳子正熟知劇情,十分不希望他加入華山派。
不禁暗忖道:
“這小子若是上山後,又與小師妹糾纏不清,今後還不知道兩人會鬧出什麼么蛾子呢。”
“我且試他一試,若是林平之心性不好,那便找個機會將他打發了。”
那林平之家學淵源,也是自小練武。
只是平時貪玩,福威鏢局上下又對其寵溺有加。
所以他的根基不甚牢固,武藝只能算是稀鬆平常。
再加上林平之如今二十有餘,一身筋骨已經定型。
唯有由外而內辛苦打熬,如此方可有所成就。
陳子正見他自身條件如此,心中便有了定計。
入了華山派門牆,自然要學華山派內功。
陳子正先傳了他華山派內功心法,讓其重鑄根基。
然後又傳泥鰍功,助他鍛鍊筋骨。
接著就是不停的使喚他,讓他幹些與練武看起來毫無關聯的事。
並且只叫他如何操練,卻並不告知其原由。
哪成想這林平之也是個倔脾氣。
見陳子正變著花樣的“折磨”他,雖然心中不忿,卻也照單全收。
任那陳子正提出如何怪異的要求,他便只管閉著眼睛照做,絕不多問一句。
便是每日被陳子正練的手腳打顫,也絕計不肯跟陳子正服軟。
陳子正如何看不出,那林平之是發了性子。
他微微一笑,也不點明。
也不知是林震南在背地裡悄悄與他打氣,還是林平之本就性格如此。
一連十日,那林平之都是一聲不吭,只管埋頭苦練。
陳子正天天這麼操練他,漸漸也對其沒了偏見。
開始真正把他當做華山弟子。
從第十一日開始,陳子正便與他解釋,他自身所面臨的困境。
又教他種種操練之法,其中蘊含的道理。
亦如當年操練師弟師妹一般,將那武學理論掰開揉碎,開始細細傳授於他。
那林平之聽了陳子正所言,還以為自己錯怪了陳子正。
原來二師兄一直都對我用心良苦。
林平之想到之前自己耍性子,也不由心生慚愧,二人關係逐漸融洽。
現在那林平之,一口一個“二師兄”,喊的越發順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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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正師徒二人在林家盤桓多日,那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日子將近。
福威鏢局林家也是福州武林名宿,林震南當然收到了劉正風的請帖。
於是林家父子加上陳子正師徒,便正好一道前去衡陽城觀禮。
一路上那林震南與嶽不群騎著馬,在前面有說有笑。
陳子正則帶著林平之,運起身法遠遠墜在後面。
照陳子正的說法,這一路往衡陽城走,林平之的武藝自是不可耽擱。
所以陳子正便要他不許騎馬,以步行鍛鍊身法。
而陳子正顧及到林震南的面子,便也索性與林平之一同步行。
師兄弟倆一邊行路,一邊講說武學。
如此眾人一路行得十餘日,便趕到了衡陽城。
那劉正風也是衡陽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此次他廣發邀請函,舉辦金盆洗手大會。
前來參會的武林人士,幾乎將衡陽城擠了個滿滿當當。
衡陽城的客棧旅店更是處處爆滿,供不應求。
就連那衡陽城的大小商販也因此受惠,這十餘日收入至少暴增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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