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勞德諾年紀又大,還是帶藝投師,這叫他如何看得上勞德諾。
所以嶽不群此刻只想著怎麼拒絕此人,又不讓江湖人說閒話。
絕無一絲一毫想將那勞德諾收入門庭的打算。
陳子正不知其中門道,在一旁看了半晌,心裡也在犯嘀咕。
他是萬萬沒想到,勞德諾居然用這般方式上山,他不禁暗忖道:
“那勞德諾一番作為,是否太過兒戲了?”
“但凡一個正常門派,也不會收這種年齡又大,還帶藝投師的的人做弟子罷。”
“要麼這勞德諾是個蠢貨。”
“要麼。。。”
“這勞德諾其實也不想當臥底,所以他只能用這種蠢辦法,讓嶽不群拒絕了他,好讓他向左冷禪有個交代?”
陳子正越想越感覺迷霧重重。
不知是這勞德諾身上出了問題,還是那左冷禪腦子出了問題。
正氣堂內,勞德諾見那嶽不群臉色不太好,便不敢多言。
他跪在地上將頭緊貼地面,等待嶽不群發落。
嶽不群皺眉良久,一時間正氣堂中鴉雀無聲。
沉吟半晌嶽不群這才有所動作。
先是喚來躲在門外的陸大有,讓他帶勞德諾去後面房舍安頓。
復又支開甯中則,只留陳子正二人在堂中,這才緩緩開口道:
“這勞家當年於我有舊,此次人家落難我華山派需得妥善安置,不可讓人說我華山派皆是忘恩負義之徒。”
說罷朝陳子正二人投去詢問的目光。
那令狐沖腦袋裡面裝的就是稻草,見師傅看過來。
他便露出一副“師傅此言甚是”的表情,在一旁點頭頷首。
嶽不群見他傻乎乎的,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
復又看看陳子正。
陳子正明白師傅的意思,他方才也在反覆權衡利弊。
最後還是決定,按原書中老嶽的做法,讓他替我華山派當個傳聲筒罷。
有勞德諾盯著,至少可以先穩住左冷禪。
否則萬一在那魔教有所動作時,左冷禪又乘機發難,這華山派上下還過不過了。
華山派目前最要緊的,就是爭取時日發育。
那勞德諾若是被退回去,鬼知道左冷禪又會想出什麼新花樣。
於是陳子正別有意味的看著自家師傅出聲道:
“那魔教遲早會來報復,既然勞大哥一心想向魔教復仇,多個人也終歸多分力量不是。”
“只是勞大哥究竟以什麼身份加入我華山派,此事還得細細思量一番。”
陳子正話說的平常,但表情卻是耐人尋味。
嶽不群見自家老二似乎有言語未盡處,他也不說話,揮揮手讓兩個徒弟出去。
陳子正出門前回頭看了眼師傅嶽不群,見他自個兒坐在堂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陳子正用過晚食之後,還是決定去找師傅嶽不群探探口風。
看看師傅他老人家是怎麼想的,若是師傅沒有意識到勞德諾有問題,他也好在旁提醒一番。
否則嶽不群若是將他留在華山上,還不知會被那左冷禪知曉華山派多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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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陳子正尋到了嶽不群,師徒二人轉到後面竹林說話。
“師傅當年您與勞家人打交道,可曾見過那勞大哥。”
陳子正順著勞德諾白天的話,開始引導嶽不群。
他不知嶽不群此時心裡有底沒底,但只要多提幾嘴。
以老嶽的性子,多少會提防一二就是了。
“正兒,你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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