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退後三步,左手一個戟指,指向林震南喝道:
“不對!不對!”
“師尊不是這樣演練辟邪劍法的。”
“你使的不是辟邪劍法!”
“你使的是啥子劍法?”
“你為啥不使辟邪劍法!”
“你說!”
“你到底在搞啥子鬼!”
餘滄海此時神色幾近癲狂。
他自從從來了福威鏢局,便覺得身邊發生的事情處處透著詭異。
為什麼嶽不群偏偏在此?
為什麼林震南沒有使辟邪劍法?
如何這才是辟邪劍法,那師尊當年又看到了什麼?
這一系列疑問幾乎逼的餘滄海走火入魔。
“什麼!”
“你青城派居然偷學我林家辟邪劍法!”
”餘滄海你枉為一代掌門!”
餘滄海心急之下,口不擇言。
當即被林震南捉住痛腳,頓時一通貼臉輸出。
餘滄海左手扶額,右手長劍左右亂揮,嚎叫道:
“啊啊啊~!”
“家師當年敗於辟邪劍法之下,當然要好好研究一下辟邪劍法!”
“你使得究竟是什麼劍法,你為什麼不使辟邪劍法!”
陳子正見那餘滄海神色癲狂,忍不住一顆心也提了起來。
手裡悄悄扣住兩枚碎銀,防備他搏命。
那林震南此時有些內力不濟,也樂的與餘滄海掰扯,只見他自豪道:
“這是義兄與我林家新推演出的辟邪劍法,你沒見過有什稀奇。”
“再說大家比武各憑本事,你如何要管我用的什麼劍法。。。”
“餘觀主你沒事吧?”
“噗!”此話莫名戳中陳子正笑點,他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
其實是那林震南,見餘滄海說話顛三倒四。
他心裡也有些發怵,便將此劍法由來說明了一下,企圖安撫餘滄海。
話到最後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此時的餘滄海兩隻眼睛,已經紅的像兔子眼一般。
他聽到嗤笑聲,就以為是陳子正這小輩在嗤笑於他。
餘滄海猛的轉頭,凶神惡煞的瞪了陳子正一眼。
又掃掃旁邊的嶽不群,渾身顫抖的說道:
“好嘛!”
“華山派硬是了不起,我今日倒要好生見識一哈了!”
說罷,餘滄海提劍又上。
這次他衝上來便貼身近戰,右手鬆風劍法如雨打芭蕉,左手摧心掌來回穿插。
那林震南新得劍法火候不足,遇到餘滄海這般疾風驟雨的攻勢,幾乎難以抵抗。
二人一進一退,形式急轉直下。
話說那餘滄海墮入了魔障了,一招一式幾乎是蠻打猛衝,便是連見招拆招的章法也沒了。
他一邊緊逼對手,一邊防著闢水劍繞著彎的從後突襲。
而那林震南呢,還能勉強維持著攻守形式,卻也已經被餘滄海迫的岌岌可危。
他一邊用辟邪劍法拆解對方招式,一邊左支右絀,躲閃摧心掌殺招。
二人此時均是遊走在生死邊緣。
此番險象環生,看的眾人連連驚呼,心神搖曳。
這下連嶽不群都不禁捏了一把冷汗,右手一滑,暗暗扣住一粒碎銀。
這還真是師徒倆,想法動作都是分毫不差。
那餘滄海思維混亂導致久攻林震南不下。
他卻覺得今日所有事情都在與他餘滄海對著幹!
頓時心中急如火燒,突然發狠。
只見餘滄海左手摧心掌一變,一枚鐵錐脫手而出,直奔林震南肋下期門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