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費彬被這一掌打的氣息一滯,緊接著人便控制不住的往後滾去。
待好容易止住勢頭,便聽見陳子正的誅心之言。
陳子正那廝一臉乖巧的模樣,說出的話卻好似刀子刮擦。
“你,你。。。!”
“噗~”
費彬被他氣的真氣行差,捂著胸腹,一口老血狂噴而出。
話剛說了一半,那費彬便岔了氣,眼睛一翻昏死過去。
丁勉見自家師弟被打的口吐鮮血,也顧不得與定逸師太糾纏了。
連忙搶上前去檢視。
那定逸師太也不笨,緊跟著也過去號脈檢查。
場中變故一波接一波,眾人都有點疲了。
這次場中倒沒人出聲,只是伸長了脖頸,緊張的觀察著局勢。
此時就連劉正風與陸柏都不由的雙雙停了手。
二人各自站在一邊,看那丁勉與定逸師太為費彬驗傷。
作為始作俑者,陳子正此時一臉淡定。
那費彬別看嘔血昏迷,其實大半是被陳子正的話被氣的。
陳子正火候拿捏的剛剛好,甚至因為一掌擊的太實,他又多收了幾分力。
待丁勉二人一番檢視後,見費彬只是一時閉過了氣,他們二人提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那丁勉只歪過頭與陸柏示意無事。
定逸師太就直接多了,她立即朗聲說到:
“費彬師兄無事!”
“他只是一口氣沒提上來,岔過氣了!”
嶽不群等大佬,待聽了定逸師太所言,也紛紛鬆了一口氣。
想那五嶽劍派盟主左冷禪,乃是正道三大魁首之一。
當年此人與任我行都能打的不分勝負,可見其厲害!
若是陳子正手上沒輕重,一掌將費彬打死,此事恐怕會變得難以善了。
陸柏雖然鬆了一口氣,但見師弟被打的滾出去老遠。
此時也忍不住瞪了陳子正一眼。
他扭頭對嶽不群說道:
“嶽師兄!”
“我那費師弟不過是想擒下劉正風,避免他墜入魔道!”
“何曾想過傷他!”
“怎的從華山派之人嘴裡說出來,就變成了費師弟背後偷襲!”
這陸柏人間清醒,看似在喝問嶽不群。
其實是在暗自甩鍋,將費彬暗算別人說的大義凌然。
他也不是閉著眼睛胡咧咧,那費彬動手前可是喊出了聲的。
說他沒有偷襲也說的過去。
可那陸柏剛說完,天門道人卻是勃然大怒。
他立即跳將出來喝道:
“背後偷襲,卑鄙無恥!”
“我那劉師弟哪裡入魔了?”
”啊?!”
“那費彬綽號大嵩陽手!”
“你嵩山大嵩陽神掌,何時有了攻人命門的擒拿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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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費彬剛才若是一擊得手,乾淨利落將那劉正風打趴下。
待拿了劉正風在手,隨便說幾句邪魔外道不配公平較量。
那群雄也拿他無法。
可惜費彬沒有得手。
那麼事情就變成了嵩山派陸柏一對一打不過劉正風,於是費彬暗施偷襲。
有時候講道理就是這樣。
站在勝利者的角度,無論你說什麼,別人都會信上三分。
可若站在失敗者的立場,你說的再多,旁人都只當你是在狡辯。
如今是那費彬偷襲失敗了,所以現在嵩山派無論說什麼。
大家夥兒都認為他們是在狡辯。
那天門道人為好友說話,也沒想那麼多。
可他是泰山派掌門,泰山派掌門的身份,在江湖中就意味著權威。
既然天門道人大庭廣眾之下,認定是費彬出手偷襲。
那就沒跑了,經後全江湖都會傳:
“那嵩山派費彬卑鄙無恥,居然出手暗算。”
“什麼?你不信?”
“這可是泰山派掌門天門道長親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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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門道人嗓門奇大,他這一通猛喝,幾乎整個劉府都聽見了。
那嵩山派即使想要爭辯也來不及了!
嵩山派今日是羊肉沒吃到,空惹一身羶。
此時丁勉三人對上天門道人這種莽夫。
具都是百口莫辯,不知如何分說。
那天門道人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見嵩山派三人不說話,還在接著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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