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風清揚正想到傷心事,此刻心灰意懶。
聞言只是深深瞅了陳子正一眼,說到:
“我的名字,連我自己都忘了。”
“也罷。”
“今日怎的與你兩個小輩計較起來。”
說罷,風清揚揮揮手便要離去。
陳子正好不容易將他吊出來,如何會讓他離去。
趕緊補救道:
“前輩且慢!”
“我看前輩也不像不講道理之人。”
“方才您說精研劍招不是邪道,那想必前輩的劍法一定很厲害咯?”
“說起來小子也很想見識一番。”
“不知這世上僅憑劍招變化,是否真能通神!”
“要不前輩與我兩個小子練練?”
那陳子正眼看風清揚要走,便是連捱揍都顧不得了。
想讓風清揚先出手,再攀交情。
那風清揚聞言頓住腳步,又回過頭來,仔細瞅著二人,半晌不說話。
那令狐沖雖然不知陳子正想幹什麼。
但一說到劍法,他自然非常好奇,便接過話頭道:
“前輩!”
“我師弟方才若是說話得罪前輩,還請前輩海涵。”
“不過劍法精妙,真能勝過內力精深嗎?”
“還請前輩告知!”
那風清揚雖然不喜歡陳子正,卻不知為何唯獨對令狐沖另眼相看。
此刻見那令狐沖雙眼泛光,目光執著而熱切。
他也不由心神一動,想起了當初的自己。
自己年少求劍之時,何嘗不是這般眼神!
那風清揚聳著眉毛,將令狐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會。
越看越覺得此子適合劍宗。
於是便出言喝道:
“我這幾日見你大敗虧輸,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並非資質不行,只不過是氣宗無人,不能將你引入劍道而已!”
“你想不想勝他一回?”
令狐沖眼神一亮,十分乖覺的道:
“自然是想的!”
“還請前輩教我!”
“我也想以劍法勝他一回,好出口惡氣!”
說罷令狐沖還朝陳子正瞪了一眼。
陳子正則故意露出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拱手道:
“若前輩真有辦法,小子倒是無論如何也要見識一番了!”
風清揚眼神在二人身上來回掃視一陣,突然對令狐沖朗聲說道:
“也罷!”
“我也早看這陳小子不爽。”
“我便傳你一套劍法!”
“待你明日勝過這陳小子,咱們也好出一口惡氣!”
那風清揚頓了頓,轉頭又對陳子正說:
“你這小子甚是討厭!”
“你且等著!”
“明日你再上得崖來,這令狐小子定能將你打的滿地找牙。”
陳子正聞言,挑挑眉頭豪氣道:
“好!”
“那我明日定要看看,他如何能將我打的滿地找牙!”
雙方放完狠話,陳子正也不耽擱人家教劍。
只留下酒壺,便折身下山去也。
次日一早。
當陳子正擰上一壺老酒,滿懷期待的上得思過崖。
卻發現這一老一少,表情如出一轍,均是面黑如墨。
“這是什麼情況?!”
陳子正頓時有點摸不著頭腦。
三人站在場中大眼瞪小眼。
“。。。。。。”
最後還是陳子正,迫切想看那“獨孤九劍”,於是開口問道:
“那。。。”
“我們這就開始?”
風清揚聞言,皺著眉頭喝道:
“令狐小子!”
“不論如何,你先上去與他比劃、比劃。”
“比過才知道高下!”
令狐沖聽罷,也只好垂頭喪氣的走上前去。
此時令狐沖神情沮喪,也沒了興致說話。
聞言只是拔出長劍,抬了抬手,示意陳子正攻過來。
陳子正雖然感覺古怪,但也不敢怠慢。
只見他神色肅穆屏息凝神,慢慢朝著令狐沖踱步過去。
令狐沖則一直站定場中不動。
陳子正見了也不覺得奇怪,那“獨孤九劍”講究後發先至,見招拆招。
想必令狐沖是在等他先出手。
“噌!”
陳子正眼神一凝,拔劍出鞘。
那劍尖如靈蛇擺信,以一招蒼松迎客遞過去。
卻見令狐沖,果真如原著中描述的一般。
將長劍歪歪斜斜,指向空處。
隨後令狐沖一腳踏出步,身形一擰。
頓時攻守易位!
此時變成了,陳子正長劍刺向空處。
而令狐沖卻是一劍朝他手腕刺來!
“咦!”
陳子正見此立馬縮手,心道這“獨孤九劍”果然神奇。
為了看得更真切些,陳子正連連變換招式,一招接一招的遞出。
那令狐沖或是踏前、或是退後、或是左右搖閃。
往往只需一步一擰,便能輕易扭轉局勢,將劍置於陳子正的破綻前!
二人連變十餘招,長劍一次都沒有相碰過。
但陳子正卻被令狐沖逼的連連後退!
獨孤九劍果然厲害!
卻說那陳子正雖然一直在退,可連番嘗試之後,漸漸也看出了其中門道。
再結合原著,哪裡還不知道,這二人為何哭喪著臉。
便是陳子正他自己,在想明白其中門道之後,亦是有些哭笑不得。
原來那獨孤九劍以周易為基礎,在身體周圍推演出了三百六十處變化節點。
迎敵時,只需分辨敵人兵刃用法,然後套用其中對應的口訣。
便能一步到位,直接等在對手破綻上。
須知天下武學,任其千變萬化。
無論出招的過程如何曲折,其實都是在為殺死對手做鋪墊。
真正能殺人的,始終只有最後一劍!
如果將殺死對手的招數過程,比作登山。
那麼上山的道路可以有千萬條,但山頂終點卻始終只有一處。
而獨孤九劍,就是讓你提前等在這一處!
每每對方招式一現,使用者只需踏步擰身,略微調整方位。
自己的長劍,就已經等在了招式變化的終點,準備截擊對手。
從旁人看來,就像是對手自己湊過來被你一劍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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