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洗筋伐髓後,想生病都難。”
少司命的注意力頓時被轉移,她牴觸自己雙手沾滿鮮血,於是養成了潔癖。
無法忍受衣服弄髒,更無法忍受自己在先生面前不乾淨。
先生是真仙人,作為先生侍女,必須保持絕對的乾淨才不會褻瀆到先生。
“雕兄,下去。”
神鵰能聽懂人言,落到下方的湖邊,然後很懂人情世故的飛入深山中不見,把這裡留給紀塵和少司命。
少司命捏著裙襬站在岸邊,紅著臉,低著頭,不知該如何開口。
先生在旁邊,她怎麼好意思沐浴,可自己是侍女,怎麼能趕先生走呢。
紀塵看出少少的窘迫,輕笑道:“我去撿些柴火生火取暖。”
看著紀塵離開,少司命鬆了一口氣,但不知怎滴,又有些失落。
紀塵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少司命已經下到湖中。
皎潔的月色下,佳人湖中沐浴,哪怕只是一個模糊的背影,都是一副絕美的畫卷。
撿了一堆乾柴,紀塵剛生好火,少司命沐浴完,羞赧的低著頭,捏著裙襬走過來。
先生一直在附近,不知道有沒有偷看。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想先生,但腦海中還是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這些想法,既羞怯,卻又忍不住的希望先生偷窺。
大概少女懷春就是這樣吧,既害怕又期待。
“快過來烤火。”
紀塵把少女拉到身邊坐下,生怕少女凍到,把外衣披在少女身上,輕輕擁著少女。
洗精伐髓後,不怕生病,也能用內力驅散水汽,但寒冷是無法隔絕的。
再一次感受著先生溫暖的懷抱,向來清冷的少女,此刻也如雪山冰雪消融,嘴角微微上揚,勾起好看的辜負。
這是從未有過的安心,不禁貪婪的沉醉其中,不知不覺睡去。
次日,天光破曉,少司命醒來,發現自己依舊依偎在先生懷中,而先生早已醒來,正在輕柔的擺弄著她的青絲。
“先生,抱歉,昨夜我不小心睡著了。”
少司命俏臉一紅,自己應該趕緊離開先生的懷抱,可內心的貪婪讓她不願挪動。
這一覺,她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穩,此刻感覺前所未見的輕鬆。
“夜風寒冷,這樣我也暖和。”
紀塵溫柔一笑,心中打起小算盤,以後要多在野外過夜,至少,一睜眼就能看到少少,一睜眼心情就是愉悅的。
卻不知,少少也在這般渴望著。
這時,鷹啼打破旖旎的氣氛,神鵰盤旋落下,把一隻野兔扔到他們面前。
“多謝雕兄。”
紀塵笑著道謝。
神鵰發出一聲啼鳴,似在發洩不滿,給你們當坐騎,還得兼任保姆。
紀塵起身,提著野兔到湖邊處理,然後燒烤。
吃飽喝足後。
紀塵掐指算了一算,遙望天穹。
隨後,輕聲開口自語。
“此番白駝山事了,也該前往鍾南山了卻一樁因果了。”
話音落下。
紀塵攬住少司命,一躍而起,穩穩落在神鵰之上。
“去鍾南山!”
紀塵淡淡開口。
神鵰口中發出一聲尖銳悠揚的鷹啼,振翅而起,扶搖直入蒼穹。
“先生,為什麼要去鍾南山?”
感受著紀塵懷中溫度,少司命抬起頭,小臉滿是質詢。
“去了結一樁因果!”
紀塵微微一笑,輕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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