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天機樓才能安然無恙這麼多年。
當然，真要趕盡殺絕，羅網也未必奈何得了天機樓，天機樓的背後藏著大秘密。
“博人眼球罷了，天機樓排出來的，看個熱鬧就行。”
紀塵嫌棄的把榜單扔回給赤練。
“喔，先生是覺得天機樓排的不準確？”赤練道。
“確實不準確，天機樓也不是什麼都知道，比如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任我行還沒死呢，至少武皇境高手。”
紀塵撇撇嘴。
“而且，天機樓看臉下菜，排名，說明在監視人家，對於那些大佬，也就敢排一下脾氣好的。”
“咋不敢排登州、武州和中州，人家分分鐘對天機樓進行驅逐和追殺。”
紀塵很不屑的補充。
“看來先生很看不起天機樓啊，難怪拒絕天機樓的邀請。”
聽紀塵一說，赤練突然也覺得天機樓很小人，欺軟怕硬，看人下菜。
“看不起不至於，只是不屑天機樓的行事風格。”
“天機樓可沒那麼簡單，否則販賣情報，洩露他人隱私，早被滅了。”
紀塵搖搖頭。
“確實，對天機樓出手的，玩不了多久就會死無葬身之地，還不知道是誰動的手。”
“據傳是天機樓暗中養了一批高手，現在已經沒人敢動天機樓。”
“天機樓也識趣，不去招惹厲害的勢力，流沙經常向天機樓購買情報，天機樓要的價都能接受。”
赤練點頭道。
“所謂的傳言，不過是天機樓散播的罷了，天機樓隱藏背景，所圖甚大。”
“天機樓不屬於任何勢力，威脅便不大，但如果屬於某一個霸主勢力，其他霸主勢力必定群起而攻之。”
“天機樓掌握的秘密太多，屬於是監視各大武林勢力。”
紀塵冷笑。
“你的意思是，天機樓其實屬於某一個霸主勢力？”赤練一驚。
“準確的說，是某一勢力的情報部門，這裡面的水深著呢。”
紀塵淡淡一笑，之前天機樓主假扮成天機樓管事，邀請他加入天機樓，也是想試探試探他。
結果被他用系統解析了個正著，背後的牽扯和秘密非常大。
可惜當時洩密值不足，沒解析出來多少。
世上從來不缺妄圖稱霸天下的野心家，比如雄霸、比如嬴政，但最接近一統天武大陸的野心家，是天機樓背後的人。
“誰？”赤練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想知道，給錢，這個秘密至少值三百萬兩。”紀塵微笑著搓了搓手指。
“你怎麼不去搶啊。”赤練差點噎死。
“搶哪有別人主動送錢上門舒服。”紀塵玩味一笑。
“我不想知道了。”赤練撇撇嘴，十萬兩她都拿不出來，何況是三百萬兩。
“話說，當年在寒國，百越寶藏被誰得到了？”紀塵突然話鋒一轉。
“誰都沒得到，天澤那廢物只知道寶藏大致藏在哪裡，沒有藏寶圖指引，根本找不到。”
“寒國覆滅後，血衣侯白亦非接手夜幕組織，天澤帶著百越餘孽加入夜幕，跟白亦非合作。”
“這些年夜幕掘地三尺也沒找到寶藏。”
赤練嫌棄的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