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還是這位老哥球技高超,明明擋著了,竟能想到反彈進球!聰明!”
趙老三被說的心頭氣悶,勝負欲都被叭叭起來了。
結果連輸五局。
趙老三徹底生氣了:
“你行你上啊!討厭!叭叭叭的!”
趙老三自個兒不玩了就算了,還把易新給拎著衣領子提溜走了。
球桌一空,圍觀已久的公子哥們一下子就湧了過去:
“咱先玩兒!你們下一局!”
趙老三眼瞅著這球桌一擺,還真就沒有空下來的時候呢。
雖說一局就收半吊服務費,這點兒雞零狗碎他根本瞧不上。
但是。
這只是一桌的,且一個時辰能開至少十局。
一桌一天下來就是一百多局,通宵達旦十二時辰不停的話,就是六十兩銀子!
兩個桌就是上百兩!
十個桌就是!五百兩!
嘶!
本來已經不關易新的事兒了,奈何趙老三一下子找不到這麼多做桌子的熟手木工,又催他趕緊幫忙做桌子。
這不剛好了,活計可以扔村裡,叫村裡村民掙這錢。
日子一天天過去,村裡每天都送兩張球桌過來。
直到五天後,飯莊中央擺了十張桌,再也擺不下更多了。
趙老三又把後院也給拾騰了出來,後院也能擺三排溜至少二十桌。
第六天的快要傍晚時,數錢數到哈哈笑的趙老三,等了幾乎一整天,也沒等來今天的兩張新桌送來。
不知道啥情況,問易新啥情況,易新又不回村的,他哪知道。
但趙老三急著多兩張桌就是每天多掙一百多兩,當即揪著易新叫他帶路,一起往村裡去。
去那些木匠家瞧瞧情況。
路上哪怕心裡再著急,也沒忘明裡暗裡地去掏易新肚子裡的鬼主意:
“除了桌球,你還有別的好玩主意不?”
“沒有。”
“是嗎,我不信。”
“其實咱趙家除了飯莊地盤之外,在縣裡也有地盤,你要是想,你都可以蹭咱在縣裡的光。”
易新還真沒啥去縣裡的心思,縣裡再富裕再熱鬧再咋好掙錢。
混出名堂了,也沒啥用,又不是京城,混起來之後興許能混個官兒做。
就在趙老三絞盡腦汁琢磨如何把他肚子裡的鬼主意給刮出來時。
二人隱隱聽見前面大老遠處,好像有奇怪的低沉聲響?
颳風了?不對,現在風平浪靜,沒有風。
感覺奇怪的二人陸續從驢背上走下來,雙腳剛觸碰到地面,腳底下就明顯地感覺到了奇怪的低沉震動聲。
“咦?這啥動靜?”易新滿臉問號。
“不對!”趙老三的臉上滿是凝重的大驚失色:
“這是馬蹄聲!”
“前面應該是一大批馬軍!”
說罷,趙老三伸出手,一把攥住易新的後衣領子,一手拽他一手拽驢的趕忙往旁邊的野林子裡躲。
險剛藏進野林子,面前便迅速出現遮天蔽日的滾滾塵浪。
轟隆隆的馬軍,以極快的速度奔襲而過。
遠遠地從他們臉前往鎮子的方向奔襲。
易新大驚失色。
等馬軍過境之後,趕忙跨上驢子衝向村子。
卻見村間被嚯的一片狼藉,平時來往村間田間的村民,一個都瞧不見。
整個村子就像無人村一般死寂。
回頭,眼瞅著那馬軍是要一路往鎮上殺去的!
娘呀,咱好不容易才過上穩當日子。
這就要帶上全家,踏上逃荒路了?
前途漫漫,繼續奮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