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朱叔子您先回,可好生看緊他,別叫他作妖鬧騰咱家。”
易大山很客氣,且還稱呼朱德福是叔子,朱德福感到窩心之下,更將易家的事兒當成自己的事兒:
“放心吧,我有法子治好他!”
“咋治?”易大山已經對易二河徹底失望了,被剁掉了一條腿的教訓,依舊不能讓他通人性,絕了,怕不是上輩子欠了他的:
“要是能弄死,咱都想直接弄死他了。”
“把咱家做的喲,配方都給賣了,害咱家好不容易琢磨出來的生路都給斷了,還遭富戶那般戲耍凌辱。”
易大山心裡有氣,有氣之下就將易二河的過往光輝事蹟一通叭叭。
聽的朱德福和朱珠霞都血壓亂躥。
五百兩就賣掉了能長久掙錢的配方,這還不算完。
錢剛拿到手就在賭場裡輸了個精光。
老天鵝,真能作啊。
“放心!我來調教!”朱德福替易家恨得牙癢癢的拍胸脯打包票道:
“這種人就是沒有個畏懼!讓他每天一睜眼就是畏懼!便就老實了!”
朱德福帶著妹妹先行回村,回到易家便將渾身滂臭的易二河給提溜了起來。
扔到後山的積水潭裡洗洗趕緊,就提溜著他前往一片竹林,命令他挖竹筍。
“一天挖一百斤嫩竹筍,就能免挨毒打,趕緊挖吧。”
一聽這外來的幫工居然也敢命令自己做事了,易二河張嘴就是罵:
“哪來的老癟犢子,差使上老子了還?老子……”
“啊!”
不等他的叫罵罵出來完整三句,朱德福便隨手抄起一段長了荊棘的野藤條。
“啪啪啪”的就現場抽起了陀螺。
他朱德福只是性子通情達理講道理,但他可是當過兵的。
論殘忍,天底下就沒有任何地方能比戰場殘忍。
那荊棘鞭每揮舞一下,便是使出的全力,一落在易二河身上,別說身上的布料直接被抽破,皮肉都被抽得幾乎爛至骨頭。
“啊!別打了!我錯了!我這就挖!”
身上落下僅僅兩下皮開肉爛,易二河就被疼得像捱了電打似的。
立馬連滾帶爬地跑到前頭挖刨竹筍,時不時還驚恐著眼珠子,生怕朱德福湊過來又開始抽他。
剁腿只是一眨眼,哪有小刀慢割的疼滋味兒足。
“哼哼,”朱德福斜扯著殘忍嘴角:
“挖不夠一百斤,我多的是伺候你的法子,荊棘鞭還是最輕的。”
“紅湯燉後門,往後光是排洩便疼得生不如死。”
“還有鈍刀慢剝皮……”
“想嘗那滋味兒便儘管偷懶。”
朱德福微笑著說出最嚇人的話,嚇得易二河騷溼了褲襠。
挖一百斤竹筍,的熟手從天亮挖到凌晨。
而易二河從來沒做過,恐懼的一天忙活下來,果然也只挖了二十來斤出來。
朱德福的荊棘鞭如約在易二河身上揮舞了半個時辰,特意間隔很長才揮下一鞭,保證他能充分感受到荊棘鞭所帶來的皮開肉爛的火辣疼痛。
連著幾天,易二河一睜眼就是恐懼捱打這件事。
殘忍是殘忍了些,但果然很有用。
有朱德福將易二河帶去後山好生教育,壓在易家人心頭的石頭也被搬開。
哇,咱們居然有門面了,且還是在鎮上最好的地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