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她和姜喚山決裂,起初並不知道姜喚山偷走了媽媽部分的研究資料。
直到她親自接手媽媽的研究,她才知道姜喚山不僅是個渣男,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偷。
“頌宜。”陸景勳:“只要你願意和我訂婚,你媽媽的東西,我會幫你拿回來。只是一個訂婚禮而已,只要你點頭,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他的聲音柔和,滿是蠱惑的意味。
姜頌宜沉默了許久。
陸景勳勾著的唇角一點點加深,像是早就預料到了姜頌宜的選擇。
然而,就在他以為姜頌宜會屈服,手不自覺地撫摸上姜頌宜的臉時——
“陸景勳。”姜頌宜忽地開口:“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好笑。”
陸景勳一怔。
“靠你和姜喚山?”姜頌宜紅唇一翹,眼底是冷漠惡毒,像極了真正的惡女:“我還不如等著一道雷劈死你們。”
像陸景勳和姜喚山這樣忘恩負義,涼薄至極的人,在姜頌宜這裡的信譽,連租個充電寶都得交押金。
她沒再看陸景勳,只是淡淡落下句:“我母親的東西,我當然會拿回來。姜家那麼髒,配不上她。”
只是,絕不是透過出賣自己的方式。
媽媽希望她離開姜家,希望她自由。
用死成全她。
她又怎麼可能重蹈覆轍?
姜頌宜緩緩拉開房門,不等她邁出,恰好對上靳贏白的視線。
他撣了撣手中的菸灰,薄唇彎了彎,慵懶又戲謔:“姜小姐這麼多年,就等一道劈死渣男的雷?”
姜頌宜:“……”
禍害遺千年,靳贏白這死人怎麼還在這?
“牆角很好聽?”
從前,靳贏白還是挺風光霽月,謙謙君子的。
斯文敗類,至少表面也是斯文。
幾年不見,姜頌宜沒想到靳贏白能幹得出偷聽牆角這種事。
“還行。畢竟,我和陸景勳關係平平。”
靳贏白眉頭一挑。
看敵人的笑話,的確是一種享受。
姜頌宜看了眼,又問:“嘉凝呢?”
“她去給你找禮物了。”陸景勳勾了勾唇,意味不明道:“你和陸嘉凝很熟?”
陸嘉凝算是姜頌宜為數不多的朋友。
因著和陸夫人幼時有幾分相似,陸嘉凝才成了陸家的養女。
和陸景勳不同。
陸嘉凝即便身處陸家,也天真單純。
陸夫人對陸家所有人都冷漠,唯獨對嘉凝不錯。
“她算是我的妹妹。”姜頌宜解釋:“嘉凝性格天真快樂,陸家的事與她無關,你和嘉凝不合適。”
姜頌宜開門見山。
這個世界上總有人在汙垢和算計中長大,也天真無邪。
她和靳贏白有過一段。
靳贏白如果招惹她,嘉凝一旦知道,心裡一定無法做到毫無芥蒂。
“你要招惹誰都好,別碰她。”
這話像極了,幾天前靳贏白警告姜頌宜的話。
只是,物件更迭。
他們各自帶著盔甲,各有各守護的人。
廊道的光線昏昏,只映襯出姜頌宜的冷漠。
“不招惹她?那我該招惹誰?”
靳贏白神色涼薄,霜雪籠罩著他的眉眼,他淡淡嘲諷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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