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頌宜撐著下巴,看著眼前這一出。
她沒出聲,只覺得男人像一條在水泥地上蹦躂的瘋狗,不吠幾聲不甘心。
怎麼就沒有綜藝節目來給她安裝隱形攝像頭?
這一天天也是戲劇性拉滿了。
許嫣然卻沒她這麼好脾氣。
男人的手剛壓到她桌邊,她眉頭一皺,直接抬手一甩,把那隻作勢的手打了下去。。
許嫣然臉上染上一抹驚恐,隨即捂著自己的嘴巴故作驚訝道:“媽呀,不會是鬧鬼了吧?桌布怎麼自己動了?我什麼都沒看到啊。”
姜頌宜“噗”地一聲笑了出來,連喝的茶都險些嗆到。
她側頭朝嫣然舉了個大拇指,默默補刀:“也許是有什麼髒東西吧。”
黃毛男人顯然沒料到自己會被無視成這樣,臉色由紅轉青,憋得脖子都快粗了一圈。
“行啊,你們兩個賤女人!給臉不要臉是不是?”他怒指兩人,“告訴你們,老子他丫的是——”
他猛然一抬下巴,語氣驕傲得快飛上天:“不過你們打聽打聽就知道了,最近很熱門的承明櫟川合作的專案,我爸可是櫟川的組長之一!這次專案要是成了,我爸至少能有這麼個數!”
說完,他洋洋得意地伸出手指比了個“五”。
許嫣然挑了下眉,有點納悶:“組長?哪個部門?”
男人一聽許嫣然質疑,立刻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語氣囂張得不行:“你們女人懂什麼?我爸那是核心組長,專門盯審批走向的,叫什麼名字你們記著——林建東。”
最後三個字被咬得賊重,像是怕別人聽不清,又揚聲補了一句:“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哄哄我,伺候好了我,給你們的好處只會多,不會少。”
他一邊說一邊居高臨下地掃視她們,眼神裡全是油膩和輕佻。
姜頌宜卻仍然淡定地喝了一口茶,輕描淡寫地開口:“林建東,櫟川物資組第七小組組長,最近一週手上在跑的,就是咱們承明材料的成本最佳化計劃。”
她將杯子放下,手指輕敲桌面:“近視不重,但平時出勤戴眼鏡。昨天在聯合會場我還遠遠見了一眼,站在他旁邊的秘書姓楊,長得不錯。”
聽姜頌宜說完,黃毛男人的笑容瞬間僵住。
這女人怎麼知道?!
她說的一字不錯。
最近自己為了追老爸的秘書,還下了不少功夫。
只可惜那女人狗眼不識貨,整天只忙著工作,就他送去的那些高階貨都不帶搭理的。
“你、你——”
黃毛男人結結巴巴想說話,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許嫣然雙手環胸,冷眼看著他,語氣不帶任何起伏地開了口:“要是不想你爸今天就從公司捲鋪蓋走人,現在就閉上你的嘴,立刻從我這位朋友面前滾遠點。”
“嚇唬誰呢!”黃毛男人色厲內荏,還是強撐著底氣,“誰信你們說的?懂幾個專業詞就裝?”
話音未落,一道溫柔清潤的男聲突然從背後傳來:“哎?姜經理?你不是說這周都不接外人飯局嗎?怎麼偷偷來咖啡廳約人了?”
黃毛一愣,猛地回頭。
來人穿著簡單幹淨,一身白色襯衫配淺駝風衣,五官精緻,笑容乖乖的,乍一看像個不諳世事的溫柔小奶狗。
只是這點笑意,不知是驚喜還是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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