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飽滿,印堂發紅,泥丸無煞,絕對是個有福之人。”宋賜拍著胸脯:“師弟我麵人之法雖然不到家,但不至於走眼走的這麼離譜。”
“師兄,你種地可以吃飽,可你種地咱們這道觀能修好嗎?師傅他們的牌位都是缺了角的。”
宋賜的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草,別看流雲觀看著光鮮亮麗,實際上……裡面四處漏風,風吹雨打,蚊蟲叮咬,早就讓這座百年道觀到了壽終正寢的地步。
“也罷!”
青玄點了點頭,起身回到道觀離,取出了一個瓷瓶,一袋針包,還有一個用蠟密封起來的盒子。
他這一脈醫術傳承久遠,可以考究到孫思邈那個年代。
這麼多年潛心研究,雖不能生死人肉白骨,但卻也有獨到之處。
可以這麼說,除卻少數絕症不能醫,剩下的,都可以治好。
但,礙於祖訓的緣故,為富不仁者,不可醫。
所以這些年來,只是幫周圍的鄉民治治,連溫飽都混不上,吃飯都是靠自己種地解決的。
至於有錢人的錢,他雖然也想賺,但對不起祖宗的錢,他怕自己被祖宗託夢。
而另一邊,南陽第一人民醫院頂層。
“章總,林華先生是林陽先生的親生父親,有權利探望自己的兒子。”
“鑑於林華先生目前的精神狀態,所以林華先生的義務,讓其大哥林皓先生代為處理。”
與當日在公司不同,這一次的林皓,不再是帶著一眾親戚前來,而是由一個律師團帶領。
看著這群從京都而來的業內頂尖律師,章婉眼神泛著冷意…
這群人的律師費,動輒幾十萬上百萬,哪裡是一群普通人能請的起的?
“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說,但今天想見林總,不可能。”
為首的律師眼神閃爍了一下,絲毫不意外對方說這種話,於是微笑道:“那好,那我們就表達一下我們委託人的訴求。”
“晴天集團的股份,林陽先生佔股百分之七十三,這些屬於林陽先生的需要返還給林華先生。”
“另外,林華先生,將以集團新任董事的身份,入主晴天。”
章婉靜靜地聽完,表面上不動聲色,實際上,拳頭早已握緊。
這群人,真的狠!
此刻,病房裡,林陽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一樣。
病床前,是剛從國外回來的姜如畫,她帶來的最新的神經藥物,有百分之八十的機率能讓林陽甦醒過來。
但,卻無法治療好他的心臟創傷,一旦貿然打破他現在體內的平衡,林陽很可能一命嗚呼,或者再也醒不來。
所以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先治好他心臟的創傷,再治療他受損的神經。
“小姑娘,你行不行,不行讓老道我來!”
青玄看著一臉糾結的姜如畫,忍不住嘴角抽了抽,現在的小姑娘怎麼這麼害羞的,不就親一下自己男人,有這麼難為情嗎?
難道說,這小夥子有口臭?
回頭給他治治,不過,得加錢!
姜如畫看了一眼青玄,雖然這位老道長很有本事,三針就紮好了婉婉的月事不調,兩針就給那麼厲害的趙夏紮在了原地動也不能動。
但,看著他這一口老黃牙,姜如畫搖擺不定的內心逐漸堅定了起來。
“他是我姐夫,喂姐夫吃個藥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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