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三門絕頂功夫,沈望開始給二人喝一些藥湯,讓他們泡藥浴。
當然,這些藥湯和藥浴都是他弄出來的,純粹是練手,發揮一下自己煉藥的本事。
最後給女兒和佳兒溫養經脈,夜晚完全降臨。
沈望出現在牆邊,等著殭屍過來,繼續刷經驗。
第二天,沈望沒有在家待著,來到百溪城,看看能不能物色一位新的夫人。
他已經打定主意寧缺毋濫,希望自己的女人能給自己一定幫助,比如紙鳶這種。
沈望來到天行商會,侍女杜鵑穿得花枝招展,看到他,眼睛一亮,俏生生走過來:“姐夫來啦。”
“你怎麼叫我姐夫?”
沈望看了後者一眼,容貌還行,但不是自己喜歡型別,最關鍵是沒有感覺。
“我叫紙鳶為姐姐,便應該叫大人你為姐夫。”
杜鵑看出沈望沒有太多興趣,羞澀地低頭,故作矜持:“如果姐夫不喜歡這個稱呼,我改。”
察覺這女人在勾引自己,沈望沒有多看,道:“紙鳶今天在不在?”
“紙鳶姐外出了,你先進來坐下,我給你上杯茶。”
杜鵑將沈望迎到後院紙鳶的房間,然後跑去端茶倒水。
“她有沒有說去哪兒了?”
沈望想到昨天和紙鳶說過晶礦的事,有可能是去處理這個事了,但說不定是商會的事。
“不清楚,姐夫先喝口茶吧。”
杜鵑將茶低身遞給沈望,露出一片雪白和溝壑。
沈望接過茶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紙鳶姐吩咐我要伺候好姐夫你,妾身在旁邊候著,姐夫有什麼需求呼喚妾身即可。”
杜鵑乖巧地退走,將門帶上。
沈望看著後者離開,目光玩味。
這女人的心機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對方前幾次可不是這麼打扮的,大體是想上他的床,也和紙鳶一樣得到他帶來的好處。
可惜,他理解這種做法,卻並不喜歡,註定適得其反。
他更喜歡紙鳶那種知道分寸,合理地幫助他來取得好感的女人。
低頭喝了一口茶,他思索著是直接去晶礦那邊還是等一下紙鳶。
過去片刻,杜鵑柔聲道:“姐夫,我洗了一些果子。”
沈望皺眉,這女人聲音怎麼嬌滴滴的。後者推門而入,身上衣服又少了些,端著一個盤子,上面是紅彤彤的櫻桃,映襯得胸口雪白越發美好。
一股邪火從沈望腹部湧出,他看著看起來誘惑諸多的杜鵑,臉色一沉:“你過了。”
杜鵑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將櫻桃放在桌子上,不安道:“姐夫說什麼,妾身沒有聽懂。”
沈望將茶杯拍在桌子上:“我最近剛好研究了一些藥理書籍,你這茶裡放了什麼,自己不清楚嗎?”
杜鵑臉色一白,尷尬道:“姐夫,這茶是紙鳶姐讓我給你泡的。”
“她和我本就是夫妻,不需要這東西助興,另外,你是單獨放的,而且對修士都有效果。”
沈望目光冷了下來:“你可以勾引我,但不該在茶裡下藥,你知不知道這是在找死!”
杜鵑臉色煞白,撲通一聲跪下:“大……大人,我太想成為大人你的女人了,一時鬼迷心竅,才……才出此下策,還請贖罪,下次我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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