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寶體初成,就是肉搏也能收拾這傢伙,何必再傻乎乎掐訣唸咒施展法術?
他低身在其身上摸索,發現這人連儲物袋都沒有,看起來比他還要窮。
“真沒什麼背景,否則不至於如此寒酸。”
沈望搖搖頭,從其胸口摸出三本小冊子,一把金葉子,兩塊靈石和兩個小瓶子。
看了一眼冊子。
化血綿掌、狼行步、暗器百解。
就是武學功法、身法,對於武者來說不錯,對他倒也有點用,但也僅限於目前練氣期。
收拾完,沈望掐訣,火靈力凝聚面前,在法訣引導下形成特殊的迴路,像是一種符文。
下一刻,附近光芒一亮,一縷縷虛空中的火靈氣在咒印和他的火靈力吸引下匯聚。
噗!
赤紅色光輝中,火焰凝聚而出,熊熊燃燒,轉眼化作拳頭大小。
他手指一甩,靈力所化的符文帶著火球落在屍體上,高溫釋放,帶著屍體燃燒起來。
紙鳶看著沈望幾下粗暴地將血狼打死,又用修士的手段毀屍滅跡,瞠目結舌。
這位大師究竟是什麼情況,為何肉身比血狼還恐怖,卻又是修士,怎麼像本末倒置,不去煉氣修仙,而是在煉體上有很高的造詣,動手之下,三下五除二就把血狼這種資深宗師給打殺。
想到大師剛才粗獷的打法,就跟街頭混混一樣,沒有多少章法,總覺得怪怪的。
這時,一對幽幽目光轉頭看了過來。
紙鳶只感覺心驚膽戰,吞了吞口水,顫聲道:“大……大師,你好生厲害。”
“如果沒有你,他不會死,我也不至於殺生。”
沈望毫無表情看著紙鳶:“你說該怎麼辦?”
紙鳶被看得渾身不自在,急忙回答:“大師,我一定守口如瓶,今天的事不會說出去。”
“我怎麼覺得死人才不會亂說呢?”沈望緩緩走向紙鳶。
後者被嚇得臉色一白,嘴唇哆嗦:“大師,他本就是惡人,你殺他不會有任何麻煩,我也不會給你帶來任何麻煩的。”
沈望盯著紙鳶,想到對方是雲家的人,收斂殺意,道:“我那邊有點缺人手,你不是說要以身相許嗎,等會兒買了東西,就跟我回去吧。”
“妾身樂意之至。”紙鳶鬆了一口氣,心情複雜。
本來她是想跟著這個男人的,結果被拒絕,現在遇到血狼,一番殺戮以後,自己竟然又被接受。
她想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何如此謹慎,就算殺了血狼,顯露了自己的實力,至於害怕她洩露?
以對方的實力,應該可以得到更多的尊重和資源,卻如此低調,看來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走吧。”
沈望揮手,紙鳶身上的銀輝符破碎,他拉著對方的手,嘆息:“又一個沒有靈根的女人,生孩子沒問題,就是以後孩子的未來是個問題啊。”
紙鳶臉色通紅,羞澀道:“夫君,我雲家在武道很有經驗,只要資源足夠,很容易以武入道。”
她很善於應變,在對方說出這話時,就直接改口,把自己當做對方女人,實際上她原本目的就是如此。
對於她這類人來說,大有數女人在商會就被一些貴客上了,她有云家族人身份,才勉強守身如玉,但隨著自己越發美貌,她感覺遲早會失身,所以才果斷出擊。
嫁人為妾,總好過做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