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買了一批材料,又去靈米鋪買下十鬥米,東西太多,不得不花費兩百塊靈石買了一箇中品儲物袋。
儲物袋是特殊法器,其內空間獨立,可存放超出外在個頭的東西。
下品儲物袋一般二三十塊靈石,空間只有一尺見方,而中品儲物袋空間達到三尺,大了十倍不止。
沈望把大部分東西都挪移進去,準備把原本的儲物袋給佳兒或者紙鳶使用。
把各種東西購置完畢,已經是正午,沈望去酒樓花費三塊靈石奢侈地吃了一頓修士級別的飯菜套餐,養足精神以後才離開。
離開迷霧區域,沈望走在江邊,看著如鏡的江面,露出滿足的笑容。
老實說,他不是太喜歡打打殺殺,這種平靜的的生活挺好,特別是靠自己賺取資源,養家餬口的過程,真的讓人很有成就感。
“福祿娃,福祿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沈望心情不錯,隨口唱著自己才理解的歌曲,腳下速度逐步快了起來。
他準備中途去一趟百溪城就直接回去給佳兒熬藥,看看千金藥樓的安神藥怎麼樣。
雖然他和佳兒生的孩子有靈根的機率比較低,他也不會虧待了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沒有靈根就只能走武道,我得在武道上有所成就才行,不然以後怎麼教孩子呢?”
想到一些情況,沈望覺得以後要做的事又變多了。
在沈望唱著歌,思索兼修武道之路時,後方傳來一個聲音:“道友請留步。”
聽到這聲音的同時,沈望下意識停下,但他同時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在這裡不認識任何人,純粹就是一個過客,誰找他?
腳下的泥土忽然變得鬆軟,沈望雙目微眯,在泥土下陷的瞬間離開,原本位置的泥土陷落成一個坑。
如果他還在原地,雙腿多半就和泥土一同陷下去。
沈望目光頓時變得銳利,他在這陷落的泥土上察覺靈力波動,這不是正常的地陷,是有人在使用法術想困住他。
察覺其目標,沈望耳朵忽然動了動,察覺有破空聲,腳下倏然一個橫移,躲開了一道寒光。
同時地上突然冒出來一根荊棘,毒蛇一樣纏向沈望的大腿,同樣纏了一個空。
沈望臉色陰沉,一張金色符籙被他瞬間取出貼在身上,一圈金光升起,目光暼了一眼穿到他身後的寒光。
那是一截白色的短刃,薄如蟬翼,是類似於飛劍的法器。
嗖嗖嗖!
三道人影出現在他左右,兩高一矮,其中一人動作靈活,堵住了沈望去路,揮手間,薄如蟬翼的短刃回到他手中。
此人瘦若竹竿,四十來歲,短鬚凸牙,顴骨明顯,頭戴氈帽,身穿藍布,乾枯的手指夾著短刃,嘴角帶著獰笑。
“道友跑得真快啊,地陷術、縛荊術和我的蟬刃同時出動,竟然都沒將你拿下。”
沈望沒有說話,這些人都把他圍住了,目的很明顯,說廢話也是給對方合作時間。
他二話不說,突然抓出一把符籙甩出。
九張符籙在甩出以後竟然準確地對三人飛去,每個人分了三張,呈品字型封鎖三人退路。
這是利用了暗器手法,叫做勞燕分飛,配合多張符籙使用很不錯。
十多張火球符飛出以後發光,迅速燃燒化作一個個火球,讓三人大驚失色,怎麼也想不到這次獵物一來就撒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