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胭遞給她一張紙巾,沒有說話。
也沒安慰白嬌嬌。
最後是白嬌嬌有些尷尬,自己止住了哭聲,小聲解釋:“姜,姜姐,我去醫院是為了檢查身體,是想看婦科的,但是我不太懂掛號流程,不知道怎麼掛到了產科那邊……”
“白小姐,”車窗外的陽光照進來,在姜胭精緻的側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她的視線不冷不熱,客氣提唇淺笑:“第一,我叫姜胭,不叫姜姜,你可以稱呼我的名字;第二,至於你的私事,不需要與我解釋。”
白嬌嬌被姜胭這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強大氣場給震懾。
眼眶裡打轉的淚水要落不落。
姜胭五官精緻,身材高挑,面板白得如一樽漂亮的白瓷,無瑕無缺。
但她不僅是漂亮。
這些年裡,姜胭跟著周鎮廷,早已將那個男人待人接物的姿態學得入木三分。
白嬌嬌望著她與周鎮廷有幾分相像的說話腔調,心裡十分嫉妒。
姜胭正將捲髮撥到肩後,這個動作讓白嬌嬌愣住。
她的脖子上有一塊被人用力吮咬過的印記。
想起小道訊息上對周鎮廷與她助理的傳言,白嬌嬌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姜小姐,你能幫我聯絡鎮廷哥嗎?”
“你不是有他電話?”姜胭扭頭,“你自己打給他不就行了?”
“鎮廷哥怕我會被人過多打擾,所以我們通電話前,都是我發了資訊問他有沒有空後,才會打給他。”
白嬌嬌幾乎是三句話就吸一次鼻子,“我怕今天的事會讓鎮廷哥不高興……”
“不高興你就哄哄他。”小腹的不適感又捲土重來,姜胭不耐煩地用手抵住,心想怎麼還沒到目的地。
她才同小嬌嬌待在一起半個小時就已經受不住了,不知道周鎮廷那樣清冷的人是怎麼啃得下這型別的女孩?
他口味換得挺令人難以捉摸的。
白嬌嬌雙手侷促地交握著,臉通紅:“我不知道怎麼哄……”
還能怎麼哄?
姜胭剛要腹誹,眉頭忽而又皺了起來。
她張了張口:“你們不會還沒有……吧?”
白嬌嬌臉紅得要滴血。
預設了。
姜胭眉間皺得都要成了一個川字。
周鎮廷外表看著禁.欲矜貴,但到了夜晚的時候就像變了一個人。
對她尚且能一天好幾次,怎麼對著白嬌嬌吃那麼素?
還沒等姜胭想明白,白嬌嬌已經為她解惑,“鎮廷哥說有些事要等我準備好了再來。”
姜胭恍然大悟後又嗤之以鼻。
自己敲響周鎮廷的房門那天,就被他壓在身下下不了床了。
對著小天鵝就是等她準備好。
周鎮廷還真是疼她。
姜胭語氣平靜,迴歸正題:\"周總不會為這種事生氣。\"
她頓了頓,難得僭越了身份多嘴:\"不過白小姐,為了周總的安全,我建議你近期與他不要單獨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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