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胭也看著他。
她知道他想親她。
她也知道他很生氣。
姜胭的腦袋瓜裡嗡嗡地響,兜兜轉轉,前一刻還犟著脖子說要兩清,最終又成了這幅親密緊貼的模樣。
“你到底積了多少仇?”許是姜胭才受過驚嚇,周鎮廷循序漸進般打消她的緊張。
姜胭低頭看,自己唇邊也被勒破了皮,此刻微微紅腫。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索性不出聲。
周鎮廷又抽出一旁棉籤,沾了碘酒,姜胭皺眉:“碘酒能吃嗎?”
“死不了。”他讓她別動,正要塗。
姜胭扭頭,“不要,萬一會中毒。”
周鎮廷忽然輕笑了一聲,他丟了棉籤,“口水總不會中毒?”
姜胭被他猛地吻住,瞪大雙眼。
唇上是柔軟的觸覺,他在一點點輕輕地舔舐傷口,舌尖劃過上唇,唇珠,隨後從空隙中鑽了進去。
他的口腔清新,沒有菸草的臭味。
姜胭的手抵著他的胸膛,氣喘吁吁。
沒厭惡。
親到一半,周鎮廷的襯衣釦子都開了。
他傾身去翻床頭櫃,手機貼著他褲子的內兜發出震動,讓迷離的姜胭回神。
她垂下頭,望著身上的男人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在掃看他,支起身子下床接了電話,“嬌嬌。”
姜胭呼吸一窒。
是了,周鎮廷如今有了新人,自己只是那個口口聲聲說要同他一刀兩斷的金絲雀。
話說的冠冕堂皇,安現在這幅樣子,到底是想做什麼?
她望著站在窗邊的渾厚背影,分不清是傷口疼,還是心口疼。
周鎮廷接完電話轉身,姜胭已經坐直了身子,正在撈地上的衣褲。
他眼眸一沉,散開垂在兩側的襯衣隨著步子邁開飄動,他一把攥住姜胭手腕,“跑上癮了是嗎?”
沒想到姜胭卻搖頭。
她望著近在眼前的俊臉,心裡百般不是滋味卻又不敢明說。
“周鎮廷,我與你這樣,算偷情嗎?”
周鎮廷擰眉,“什麼意思?”
“或者,我成了小三嗎?”
姜胭當年會願意跟著周鎮廷,很大一個原因是他養金絲雀,卻不會讓金絲雀做三。
周公子禁慾人設,身邊極少女人近身。
沒名沒分也沒關係,不做小三就好了。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
小白花上了位,她再同他這樣,算勾引‘有婦之夫’。
她還記得周鎮廷說的那一句‘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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