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情於理,他都必須要和周鎮廷先解釋一下。
“周總,關於姜胭成為我助理的事……”
周鎮廷並不喜歡從別的男人口中聽見‘姜胭’二字。
他眉頭用力一蹙,打斷他:“我想提醒陸總一句,姜胭雖然被周氏開除,但周氏與恒生存在競業情況,陸總聘用我的前任助理的行為有失欠妥。”
“周總的意思是?”
“開除她。”周鎮廷的聲音涼薄如水。
饒是對周鎮廷心死的姜胭聽見這一句,也忍不住抬頭看他。
三年了……
自己好歹跟過他三年。
沒有感情也就算了,如今她願意不吵不鬧,甚至分文不取地離開‘金主’身邊,‘金主’卻還要對她趕盡殺絕?
對周鎮廷這句話不滿的同樣還有陸文川。
他想到派出所的那個晚上,姜胭臉色蒼白地坐在審訊廳的模樣,衝動開口:“周總這是開除人開的上癮了嗎?”
陸文川在圈子裡是難得的直腸子,他想到什麼說什麼,“姜小姐不管是職業道德還是工作能力,在業界裡都是屈指一數的,周總不用擔心她會向恒生出賣周氏的核心機密。”
他的口氣有點衝,周圍有好事者望了過來。
“陸總倒是很瞭解她嘛,”周鎮廷沒被激怒,聲音依舊漫不經心,“不過我也想知道陸總同姜胭這是瞭解到了什麼地步,讓你能慷慨,揮揮手就為她出了一百萬的賠償金。”
姜胭聽不下去了。
周鎮廷分明就是在侮辱她。
她咬緊了牙,身體剛動,周鎮廷警告的眼神就飄了過來。
姜胭正打算不管不顧地推開他時,陸文川的聲音陡然拔高,“周總想要知道我同姜胭發展到什麼關係?那我就告訴你,我們發展到她被前任‘公司’陷害進派出所的時候,是我去救了她的。”
周鎮廷眉頭狠狠一皺,“你說的是什麼?誰去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