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靠個殘缺器靈就能...”離月話音未落,蘇銘直接施展吞天魔功攻向離月。
棺槨內的涅槃火種被強行抽出,盡數灌入焚天爐,爐內金烏殘魂仰天長嘯,殘缺的羽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生。
星瞳見狀燃燒三條狐尾,天狐血在虛空繪出太陰蝕日陣:“主人,用月華洗練器靈!”
離月終於顯露驚慌,雙手結出焚天印訣,然而她體內的噬日真炎剛離體,就被焚天爐反向吞噬——同源的金烏魂火,此刻成了最致命的毒藥!
“不——!”
在絕望的嘶吼中,離月身軀化作流火被吸入爐口,焚天爐表面浮現赤蓮紋路,爐內傳出器靈清越的啼鳴——那新生的金烏器靈左翼暗銀,赫然融合了胖墩的噬金血脈!
蘇銘凌空攝過青銅棺殘片,不死骨在其表面刻下混沌符:“以天道秘法,鎖!”
棺槨碎片化作九枚赤陽釘,將試圖逃逸的離月殘魄封入焚天爐底。
王語嫣踉蹌倒地,護在她身上的鴻蒙道蓮徹底破碎,露出內層流轉的金烏道紋。
胖墩第三隻眼緩緩閉合,暗銀色毛髮間多了赤金流火。
焚天爐內突然傳來一聲怒吼,被焚天爐鎮壓的赤髓河開始沸騰。
蘇銘凝視爐內漸成形的器靈,混沌青蓮印記亮起妖異光芒——爐壁上,離月殘魄正與金烏器靈融合成全新的存在。
焚天爐歸位的剎那,蘇銘左手尾戒突然發燙。
一縷混沌氣自戒面溢位,在虛空凝成朦朧虛影——劉亦菲的靈魂緩緩出現,腰間懸掛的九幽冥鈴正與焚天爐共振。
“傻子,噬日真炎是這麼用的?”老嫗虛影屈指輕彈,焚天爐內暴走的器靈瞬間溫暖。
爐壁浮現三千混沌道紋,竟與蘇銘修煉的吞天魔功同宗同源!
看到這一幕,離月殘魄在爐底發出驚怒交加的嘶吼:“九幽冥鈴...你是天魔教那位師祖!可是你這脈傳承明明斷在葬魔海...”
“聒噪。”
劉亦菲袖中飛出枚骨符,鎮入焚天爐核心。
離月的聲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器靈清越的啼鳴,星瞳盯著那枚骨符,殘缺的狐尾微微顫抖——符上流轉的,分明是九尾天狐本源!
王語嫣破碎的冰魄靈體突然泛起金芒,眉心金烏烙印與焚天爐產生共鳴。
她下意識摸向心口,那裡藏著的半塊赤陽核正在發燙:“前輩,這爐子...”
“小丫頭藏得挺深。”
劉亦菲虛影掃過王語嫣,悄悄傳音給王語嫣:“以冰魄封存金烏魂,可惜手法拙劣。”
說著揮動冥鈴盪出混沌波紋,王語嫣周身冰層盡碎,露出內裡流淌的金烏道紋,竟與焚天爐器靈同頻共振!
“你的秘密我不會亂說,我知道你對蘇銘沒有惡意,可是我勸你最好早做打算,他最討厭的就是欺騙。”
這時候胖墩突然人立而起,第三隻眼映出器靈真容——那金烏左翼暗銀的紋路,與它覺醒的噬金血脈完美契合。
眼看劉亦菲自己主動暴露,蘇銘也懶得隱藏,於是直接開口問道:“師父,為什麼胖墩會和金烏有所關聯?”
劉亦菲輕笑:“尋金獸,或者可以說叫噬金獸本就是金烏伴生靈種,只是當年有強者親手斬斷這份因果...”
“師尊,您早知胖墩與金烏的淵源?”
只是劉亦菲並沒有直接回答蘇銘,而是莫名其妙說了一段話:“吞天一脈的宿命,總要你自己來破。”
焚天爐驟然縮小落入蘇銘掌心,爐內器靈化作暗金紋路纏繞腕間。
眼看劉亦菲說這話就跟交代遺言似的,蘇銘剛想開口詢問,劉亦菲的聲音再度響起:“小心!”
黃泉道主自爆的深淵中升起白骨祭壇,九具纏繞混沌氣的屍傀破土而出。
每具屍傀額間都刻著黃泉道紋,手中骨兵直指蘇銘命門!
蘇銘足下綻開青蓮,身形如霧穿梭屍陣,不死骨刺入首具屍傀眉心時,黃泉道紋突然反噬。
“吞天噬靈!”
蘇銘暴喝,焚天爐自腕間飛出。
器靈金烏噴吐噬日真炎,將屍傀表面的混沌氣焚盡,王語嫣趁機結出金烏印,九道真火鎖鏈纏住屍陣核心。
星瞳咬破舌尖,以最後的天狐血畫出破魔籙:“斷!”
屍傀群突然調轉刀鋒,骨兵刺入彼此靈樞。
胖墩第三隻眼流出血淚,覺醒的噬金領域將屍氣煉成九枚魂釘。
蘇銘並指如劍,魂釘盡數沒入焚天爐——爐內離月殘魄發出絕望哀嚎,徹底淪為器靈養料。
沙海恢復死寂,蘇銘摩挲著尾戒若有所思,隨即蘇銘帶著眾人離開了這裡。
星瞳看著蘇銘問道:“主人,接下來我們應該做些什麼?”
蘇銘伸了個懶腰,然後說道:“找一處安靜祥和之地,然後幫你們提升修為,至少要幫你們提升一境…”
胖墩則是傻傻的問道:“為什麼?”
蘇銘嘆了口氣,為他們幾個解釋道:“最近我們太招搖了,或者說是我太招搖了。
因此我的事情估計已經被一些老傢伙有所察覺,所以我們接下來得老實一段時間了,總的來說就是避避風頭。”
胖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就在蘇銘他們離開這裡的時候,數道身影出現在了蜃樓城的遺址。
一位中年大漢看到滿地屍骸,頓時陷入了憤怒:“渾蛋,究竟是誰,居然敢毀我分城!”
另外一方勢力的一位中年人見狀則是笑著說道:“別在這裡做戲了,誰不知道你們這座城的內情啊?
你生氣的不是他們毀了這座城,而是因為你們復活聖女的計劃失敗了。”
蜃樓城強者瞥了他一眼說道:“你找死嘛?”
“你有那個能耐嗎?”
蜃樓城的那位怒氣衝衝地說道:“你別忘了,這裡是西荒,不是你們南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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